“吃飯吃飯。”
“娘,一會兒我們跟豆腐西施去鎮裡買東西,要不要給你帶點什麼啊?”
探口風……萬一娘要給自己添嫁妝,我跟忠貴就真是相依為命的拖油瓶了。
鏡頭切換……
北風呼呼,大雪飄飄,我跟忠貴兩個小乞丐穿著單衣,坐在徐騷包家的騷包大門口,抱在一起掉眼淚。背景音樂: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
“娘!”
“娘!”忠貴也跟著我喊。
“娘!我要回家!”
“娘!我要吃肉!”
我pia忠貴:“悽慘點悽慘點,就說我肚子餓。”
“哦。”
“娘!我肚子餓!”
“娘!我冷!”
“娘!我……姐,這次我喊什麼?”
……
鏡頭切回。
“娘!”
“怎麼?”
我一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入戲了,沒緩過來。”
“不用給我帶什麼,忠貴能唸書了,別忘了買筆墨紙硯。”
我大喜:“娘,你真不要買什麼?”
娘放下手中碗筷:“你今天是怎麼了?吃太多了?”
“哇哈哈哈哈哈!”
“姐?”
“哇哈哈哈哈哈哈!”
“姐,你是不是又病了?”
“走,今天姐心情好,給你買三頭大肥豬來!”
“姐,你別也出事了啊。”
“還有誰出事了?”
“戚花嬸被李二嬸抓傷了臉,說是要破相了。”
“……”
“顧雞屎跟他相公吵架了,他相公把她抓來的藥都丟火裡了。”
“……”
“還有李二嬸家土牛今天玩火,把自家的糧食都燒了。”
“……”
“還有小玉,說她家不久前買的那個鑲銀邊的新鍋底燒通了。”
“真是多事之秋啊!”
“姐,最近是不是咱村犯太歲啊,咱要不要出門啊?”
“怕啥!姐我這不剛拎了五十兩銀子回來嗎?咱家好得很!”
“是哦。”
“你們要去早去,天黑前一定要回來啊!”
我又仰天長笑,搭著忠貴的肩膀,大搖大擺往豆腐西施家去。
“秋蘭,賣花掙了不少錢吧,瞧你一臉紅潤。”戚六叔笑嘻嘻地對我說。
“嘿嘿,您怎麼知道的啊?”
“喲,現在還有誰不知道啊,你不是還要跟豆腐西施去鎮裡買東西嘛。”
丫的西施大嘴巴,下輩子詛咒你當東施!
話說坐人家的車,也不好意思真拉三頭豬回來,我裝了兩隻小豬崽,又拎了五斤豬肉。好歹忠貴也沒有不樂意,笑嘻嘻地回家了。
“我說忠貴你怎麼就這麼愛吃肉呢?”
“……”
“你說是不是上輩子你跟豬有仇?”
“……”
“難道!上輩子你是被豬踩死的!”
“!”
“被豬拱到水裡淹死的?”
“!!”
“不說算了。”
“姐,我哪知道啊!”
“總之肯定是跟豬有仇就是了。”
“恩!有可能!”
(眾親:CJ的小忠貴都被你帶壞了! 秋蘭:關我什麼事啊!)
日子無憂無慮了許多。
虎頭來找忠貴,忠貴也忙著溫書,沒空理他。
虎頭他爹來找娘,娘也切著豬肉,揮揮砍刀。
我呢,又可以水足肉飽,曬曬太陽了。
小風那個一吹啊,旁邊傳來誦詩聲,前面是娘在照顧玫瑰田,我一個人坐著搖搖椅,美哉,美哉!
玫瑰估計是長出了根,禿禿的杆上冒出了綠芽,娘笑得比我還開心。
得了,她要樂呵就讓她樂吧,不給我找個後爹就行。
“姐!二黃伯伯要娶小妾,二黃嫂上吊死了!”
我抖:“還犯太歲那!”
“聽說劉奶奶昨天摔了一跤,再也沒醒過來。”
“掛兩個了?”
“還有劉爺爺瞧老伴就這麼去了,哭得一口氣沒喘上來,也去了。”
“忠貴,你說咱要不要去拜拜佛啊?”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