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糖寶兒也好好的,我們母女都平安了!你可以不用害怕,不用擔心了!”
“不騙你!顧郎!你知道的,我從來不騙你的!”
……
奈何,不管古悠然說什麼,說多少,保證也好,發誓也罷,顧希聲都如同一個會呼吸的活雕像,全無半點情緒。
甚至於那脈搏,那氣息,那心律都不曾有半分的波動。
可見顯然是他的耳朵裡未曾把她的任何一句話聽進去,眼眸裡的倒影,也隨著她的臉貼的越近,越是看不見人影。
古悠然驀然間,覺得全身的氣力都像是被這一幕給抽走了一樣。
全然不明白,不過就是生了個孩子,固然是過程艱險了些,卻又何至於弄成這樣?
難道說她和顧郎之間,註定非要這麼不停地波折下去的嗎?
古悠然睜開眼睛,看到糖寶兒那一剎那柔軟且無比的喜悅,此刻也因為這樣的顧希聲而被打消的乾乾淨淨了。
為什麼!
她的心底在吶喊,在嘶吼!
她不知道應該找誰要個答案!
倘若她早知道讓顧郎看到她生孩子的那一幕會造成今日這樣的後果,古悠然便是自己親自拿刀把孩子從子·宮裡剖出來,也絕對不會叫他入那產房一步的。
可此時此刻後悔也是來不及了!
她只有覺得無力。
同時也有一種深深地逆反。
似乎有些天機也好,規則也好,命運也好,就是不想讓她的幸福一路平坦,一帆風順,可她還就是不甘心!
重新點燃了戰意和深深的堅韌不屈的眸光,落到顧希聲臉龐上的剎那,就變得再度柔情而溫煦。
“顧郎,你放心,我說過的,不管是上天入地,碧落黃泉,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的,所以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不管你心裡藏著多少的難過和痛苦,不管你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以至於要這樣的害怕和逃避,我都不會放棄的!”
“我會陪著你的,直到你好的那一天;要是你一輩子都不好,我也一輩子都守著你!”
說完,她嘴角含笑的親吻了下他白玉般的面容,緩緩地重新直起自己的腰板,忍著身體從裡到外傳來的疲憊和痛楚的感覺,一步步的轉身往外走去。
她必須趕緊把身體養好,只有她好了,才能有精力守護和醫治顧郎!
開啟|房門,唐拓擔憂地看著她,“阿然?”
“我沒事,只是有些疲憊,你抱我回去休息!”
說完,就看到忠伯已經恰是時候的端著一個玉碗走了過來。
“忠伯,你把顧郎照顧的很好,辛苦你了,我會盡快養好身體的,這段時間裡,還要辛苦你繼續這般精心的照顧好他!”
“夫人您言重了,老奴說過了,這是老奴應當做的!”
忠伯微微躬了躬身子,恭敬地說完,才又請示了一句,“只是夫人,這樣一來我們就不能立即上路,須得在這個小鎮繼續停留相當一段時間,您看是不是讓府裡的物資和守護力量都相應的往這裡運送一些?”
古悠然一聽就明白了忠伯的意思,頓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