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灰霧qun們雖然縮小了一圈,然後也遲鈍了不少,但是對於古悠然本身而言,她卻覺得不是什麼壞事。
因為透過這幾天不斷的趕路的過程中,她一刻也沒有停止和縮小了的灰霧qun們進行溝通。
以更多的瞭解她失去記憶後的那段時間裡,發生在她自己身上和體灰霧qun們內部的事情和種種改變。
然後又在趕路的過程中,同時的做著灰霧qun們殘存能力的一些試驗,看看它們到底受損到了什麼程度。
結果竟然被她試驗出了意外的新的結果和收穫:
那就是灰霧qun們雖然變了,卻比以前聽話了。
而且竟然能受她更多的驅使了。
就比如以前她問它們到底是什麼東西,從哪來的。
它們會回答她說她沒有許可權之類的。
可現在居然有回答了。
只是回答的那些語言似乎不是她能理解的語言,她也試過讓它們進行意思轉換,不過沒有響應。
應當是出了某種故障。
可不管怎麼樣,這對於古悠然來說,是一種好的現象!
這是其一,另外的新的收穫就是她和唐拓一起趕路後,猛地發現,她的內力和武功竟然莫名其妙暴漲了一倍有餘。
體內的筋脈寬闊暢通,內息壯大流暢的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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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然,你也別煩惱了,罷了,都已經連夜趕到這邊了,按照直線距離算的話,天亮前,我們就能到達清河上游的一條主要支流!我們再緊趕一程吧!”
“阿拓,謝謝!”
“我情願你說‘快走不許休息’,也不想聽你對我說謝謝!你似乎從來不會對顧希聲說謝謝兩個字!”
古悠然微微怔忪了一下,眼眸裡不自覺的就流淌出一股悲傷之意,隨後就又衝著他勉力笑了下,“你說錯了,對著顧郎,我也說謝謝,不客氣之類話,只是你們可能沒聽到過而已!嫘”
“阿然,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你別難受!”
意識到他似乎說了不該說的話,勾起了古悠然本來就難受的心緒更加難受了,唐拓也有種恨不得給自己的嘴巴一巴掌的衝動。愛虺璩丣
“沒事,這麼長時間了,我還不知道你是張什麼嘴嗎?你是個連吃醋都說不對話的人,真要生你的氣,這日子就沒法過了!我們走吧!簷”
古悠然反過來用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唐拓的手背,一副轉而安慰他的說了這些話。
卻聽得唐拓更加無語。
敢情他如今落在了阿然的眼底,已經是個徹底不會講話的傢伙了?
嗚呼哀哉啊!簡直是!
不由頭喪氣的垂了下來,重新牽握緊古悠然的手,有氣無力地道,“那好吧,我們繼續趕路!”
“嗯!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我還從來沒想過有這麼不辛苦的趕路的一天呢!”
唐拓又是小聲的自言自語一般的嘀咕了一聲。
然後運轉起丹田和筋脈內完全無半絲滯礙的內力,只覺得雙腳和身體都跟著輕盈了起來,帶著身邊的古悠然,立時就又輕飄飄的朝著前方掠了過去。
果真是如他所想的那樣,毫無半分滯後和後繼無力的症狀。
弄得唐拓想說辛苦也沒得機會和藉口。
遂,迎著夜色暗暮,追趕向了那朝露微白的東方。
那裡是他們此行連夜疾趕了三天半的目的地所在。
要知道當日裡揹著古悠然離開的時候,唐拓可是整整花費了半個月的時間。
雖說那時的趕路速度不及此刻這般,可到底也是餐風露宿,日夜兼程的,可不想,此番他們兩人重新回到清河上游,卻只花了三天半!
可見古悠然已經把他們趕路的速度催逼到了什麼程度。
自然這中間,更多的是因為路線的大幅度更改。
他帶著古悠然離開時走的是正常的路線,雖然不時也走一些行人行走較少的偏僻小路山路的,可究竟是有常規路線的。
逢山繞道,遇水過橋的。
而這次卻不同,古悠然直接是找了張地圖,取了一條筆直的線路。
全然不顧地圖上的一條直線上,到底能不能過人。
她纖指一指,他就無可爭議的聽從的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