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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

向景景被皇帝抱在懷中,心中卻在嘆息:“可惜,你想要的江山社稷,對我來說,不過是沉重的負擔,華麗的牢籠。你想當玄燁,而我要的,卻是福臨,我們終究不會是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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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府。

偌大的偏廳之內,此刻坐滿了人。

仔細一看,便知道在座的,都是朝中重臣。

鳳君灝坐在首位,正神態悠閒的品著茶,而坐在他手下的那般大臣,卻都緊繃著臉,似乎連大氣都不敢出。

坐在最前面的吏部尚書謝志章表情有些按捺不住,似有話到嘴邊了,不吐不快。

而他對面坐著的刑部尚書陳遠道卻不停的在用眼神暗示他,叫他不要開口。

謝志章最終還是沒忍住,他起身,走到側廳中央,朝鳳君灝拱手,開口道:“王爺,微臣有一事不明,還請王爺示下。”

鳳君灝淡淡的抬眼,目光微微掃了他一眼,夾雜著一絲不著痕跡的凌厲,語氣平淡的道:“說。”

“王爺,您明知道江淮柄就是丁順翱所殺,為何還……”謝志章開口,卻話未說完,便被鳳君灝身邊站著的白衣男子冷冷打斷:“大膽,王爺決定的事情,難道還需要像你交待?”

謝志章忙垂頭:“微臣不敢,只是微臣實在不明白,王爺為何要幫丁順翱呢?”

白衣男子待他話音剛落,突然一個閃身,手中閃過一道寒光,再看那謝志章,卻已經是倒在了地上,氣絕身亡

了。

這樣的變故讓在場的好幾位大臣表情皆是一驚,都嚇得連呼吸都停止了。

“你們誰心中還有疑問的?一次問完。”白衣男子目光冷冽的看向在場的所有人,眸中迸發著殺氣。

你想死嗎?

白衣男子此言一出,再無任何人敢多言半句。舒殘顎疈

看著謝志章那倒在地上已無生機的屍體,陳遠道站起身來,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恭恭敬敬的朝鳳君灝道:“王爺恕罪,爾等唯王爺之命是從。”

鳳君灝淡淡的抬眸,臉上掛著一絲雲淡風輕的笑:“謝大人累了,也是該歇歇了。清塵,你還不通知謝大人的家人,把謝大人領回家?”

白衣男子聞言,拱手道:“屬下遵命。”

跟著,他又看向眾人,道:“諸位大人跟謝大人同僚多年,而今謝大人突然暴斃身亡,難道不去謝府弔唁?灞”

眾人聞言,明白此地不能久留,忙道:“是這個道理,是這個道理。”

接著,眾人在白衣男子的帶領下,抬著謝志章的屍體從側廳走了出去。

待眾人離去,鳳君灝方緩緩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手邊的桌上,起身,轉身回書房去潸。

佈置典雅的書房內,鳳君灝才進門,卻見一道紫色的身影,從他眼前一閃而過,最後落坐在了一旁的軟榻上。

“王爺可算來了,讓奴家好等啊。”軟榻上的女子姿態妖嬈,臉上掛著邪魅的微笑。

鳳君灝瞥了他一眼,嘴角也露出一絲淡淡笑意,卻不理他,只徑直往書桌前走去,在太師椅上坐下。

那女子見狀,原本帶著微笑的臉突然眉頭一皺,似有些生氣了,身體也突然從軟榻上飛起,瞬間便落在了鳳君灝面前的書桌上。

往書桌上橫著一躺,她左手支著側臉,右手卻在撥弄自己胸前的秀髮,樣子好不“撩/人”。

“怎麼?王爺有了小皇后,就不要奴家了嗎?”他表情微微嗔怨,水色迷離的眸子中帶著些許哀愁。

鳳君灝卻只是冷冷的看著他,揚了揚眉,一臉平靜道:“本王什麼時候說過要你了?”

那女子卻不以為然道:“王爺卻也從來沒有拒絕過奴家啊。奴家可不管,奴家此生已經發過誓,生是王爺的人,死也是王爺的死人,王爺不能不要奴家。”

鳳君灝聞言,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是嗎?”

紫衣女子連連點頭:“那是自然,王爺,你當這世界上還有誰能比奴家對你更真心嗎?小皇后卻也比不上奴家的。”

鳳君灝卻大笑起來,“哈哈哈……紫悟啊,可惜你不該為男兒身。”

那女子聽鳳君灝這麼一說,忙從桌上坐了起來,雙目亮晶晶的看著鳳君灝:“王爺的意思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