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自清先到:“那自然是選靖宇軍。”
“另外兩位愛卿的答案也是一樣麼?”趙逸軒看著他們,問道。
“是!!!”楊東元和趙魁均點頭道。
“為什麼要選跟靖宇軍作戰?”趙逸軒反問道。
楊東元道:“相比雪天國的鐵騎,靖宇軍的戰鬥力要稍遜,跟靖宇軍打起來,比較有獲勝的把握。”
趙逸軒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是啊,靖宇軍的戰鬥力跟雪天軍比起來,要弱些許,但是現在靖宇軍一路勢如破竹攻下了雪天軍數座城池,知道為什麼他們會這麼厲害嗎?”
“雪天軍侵略靖宇軍土地,激發了靖宇眾將士的鬥志,所以……”楊東元道。
趙逸軒擺手:“這只是其一,另外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便是,謝卓沁太輕敵了。現在看來,靖宇的內戰完全只是一
局棋,目的便是引咱們入侵,這局棋的幕後操手,大概心中早就有想要一統天下的雄心了,但是他沒有極好的出兵藉口,以及讓全天下人都信服的理由。”
“難怪之前皇上死活不願意趁著靖宇內亂之際出兵,原來早就看出了這其中的問題……”張自清聞言,突然覺得背後一股冷汗流出來。
趙逸軒卻只是淡淡一笑,實際上,最開始他不同意出兵,僅僅只是因為覺得事有蹊蹺,他不想貿然出兵。
但是,當他看到向景景和鳳君灝的畫像之後,心裡突然明白,原本所有人都以為消失了的攝政王其實只是沒有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之中,他依舊是存在的,再將所有事情聯合起來一想,他可謂是跟鳳畋霖一起長大的,他那心裡有幾斤幾兩的計謀,自然是一清二楚,尤其這個時候小皇后又不在他身邊了,他自然不可能想出這麼縝密的一個局。
所以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這個棋局的幕後操作者,定是那深藏不露的攝政王鳳君灝。
這個對手,他一直以來都很敬仰。
可惜之前在靖宇國,他能夠接觸的機會不多。
現在,由於中間有了向景景的關聯,他對自己這個未來的對手,自然是更加的謹慎。
“你們眼下只看到了表面靖宇的後方空虛,但是鳳畋霖他不是傻子,你以為他能夠走到這一步,沒有防咱們從後面偷襲嗎?”趙逸軒說著,又道:“即便是他沒有任何防範,咱們大舉進攻,拿下了靖宇的都城,這不是相當於幫助雪天國反撲嗎?靖宇一旦想要補救後方,那麼前線定然會撤軍,到時候雪天國就有了喘息的機會,一旦讓他們反撲,到時候靖宇軍變會被夾在中間,腹背受敵,你們覺得他們還會有活路?若是靖宇真的被咱們前後夾擊逼到走投無路。最後剩下的便只有齊閔和雪天國,你們認為,跟雪天國並存能夠和平共處嗎?”
趙逸軒的話說完,張自清和楊東元都垂下頭來。
趙魁捋了捋自己花白的長鬚道:“原來如此,難怪皇上剛剛要問臣等在靖宇和雪天國之間挑一個對手,應該要挑誰。”
“可是皇上,若是真的被靖宇拿下了雪天國,到時候靖宇就一家獨大,難保他們不會反過頭來開始進攻咱們啊。”張自清一臉左右為難的道。
這似乎是一個無解的死局。
好像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所以你們當初為什麼要逼得皇后誕下死嬰呢?”趙逸軒臉色突然一變,聲音變得嚴厲冷峻。
此言一出,張自清和楊東元兩人身體一顫,迅速跪了下來。
“皇上明鑑,臣等是無辜的……”兩人齊聲喊冤道。
“無辜?”趙逸軒聲音冷笑:“你以為你們做的那些事情,能夠瞞得了朕嗎?朕將孝媛皇后送去感業寺,便是想
讓她遠離這後宮是非之地,讓你們放過她,但是你們卻不肯罷休,竟然派人去給她下毒,怎麼?你們真當朕是昏君,看不到你們背地裡做的那些小動作嗎?”
最後一句話,他的聲音變得格外嚴厲。
張自清聞言,額頭上迅速冒出豆大的汗來。
原來皇上對什麼事情都很清楚。
“皇上,臣認罪,可是皇上,臣等做這些事情,也都是為了皇上您啊。孝媛皇后可是靖宇國的公主,她誕下的皇子,將來便是儲君,難保不會跟靖宇勾結……”張自清邊磕頭,邊充滿擔憂的道。
“因為朕知道你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朕,所以在沒有觸碰到朕的底線時,朕尚且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在孝媛皇后誕下的皇子不是你們害死的,否則,朕絕不輕饒你們。只是,你們竟然在感業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