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聽的女聲從塔的最下一層傳了上來,“你先走吧,我有事和他說。”是誰呀,除了我們竟然還有人來這邪門的塔,哦,不對,我還是有收穫的,見到了一隻與玉斂塵相似的鹿。
來到出口時,見著許何的背影,步伐匆匆,甚至有些頹乏,看樣子是壓根忘了我這人,我連忙喊到,
“你等一下!”天,我看看四周,怎麼會有迴音!接著就要跑出去,這地方不能再呆了。
“你等一下!”我知道了,不是迴音,正是那個好聽的女聲,叫的誰,我環顧四周。“別看了,說的就是你。”人在哪裡啊,我連忙指著自己,“我?”
“沒錯,就是你!”
可我為什麼看不見你?我這麼想著也這麼問出來了。
“因為我在這兒修行,不見生人。你不用見著我的,聽得到我說話就行了。”好吧,我也沒打算非見你不可,我走就好了。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兩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隨便吧,門離我不到一米,我就留下來和她說說話又怎麼了。
“你究竟是誰?”怎麼知道我是女的。
“因為不辨雄雌的是人,不是兔子。”什麼亂七八糟,就是說是同類的話就不會分不清我是男是女?!那也就是說,大家都知道我是女的?!我忽然覺得天好灰,誰告訴我說古人不識女扮男裝的啊。
她又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