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笑著說。
“看這位姑娘形容清減,想必有過重大變故,不知可否讓小道為姑娘把一下脈。”不等葉紫回答一錯身就來到了她的身前,手像閃電一樣快把住了她的手腕。
“林先生不要魯莽。”魯檀看到葉紫驚的臉都白了,快步搶到她的身前沉聲說。
“主人,勿憂,這位姑娘有無不妥,小道一看便知。”林越對魯檀略微側了側身,手仍抓著葉紫的手腕將她輕輕一帶,眼中精光四射,炯炯的看著葉紫的眼睛。
這個人太過份了,葉紫撫著被抓疼的手腕,惱怒的看著魯檀。
“奇怪,姑娘脈象紊亂,本是重病難愈之兆,但弱裡有強,沉脈裡似乎還包含著一絲隱隱的生機,但浮脈乎有兩股,而且又不相融合,怎麼覺得是兩個人呢?真是見所未見,是不是最近小姐有什麼奇遇可不可以告訴我啊?〃
葉紫感到魯檀的手心裡微微沁出冷汗,抬起頭向他笑了笑。
“這個說來可就話長了,可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葉紫惱他的無禮偏要吊吊你的胃口。
“我家小姐的奇遇多了,可是我們家小姐現在累了,不好意思啊,她現在需要休息,快快拿開你的髒手。”小鈴鐺狠狠推開了林越,向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林越手足無措的讓開,伸手抓了抓頭忙不疊地打躬“小道士對小姐無禮,還請小姐多多包涵。”
小鈴鐺輕輕扶過葉紫,兩個人華麗麗的走開去,都高高的昂起臉連看都不看林越一眼。
“我發現,小鈴鐺你現在越來越像我了。”
“嘻嘻!是那個壞道士太可惡了。不過小姐,你雖然與以前不同,但是,但是小鈴鐺很喜歡這樣的小姐。”
“真乖。”葉紫輕輕擰了擰小鈴鐺的臉。
身後傳來魯檀的輕笑聲。
夜幕慢慢降臨,蔣青帶著一眾護衛尋了一個靠近海岸邊的山谷生起了篝火,閃動的昏暗的火光中,林越正與沈三面對面相坐著,沈三袒露了上衣,胸前似乎隱隱有著一層黑氣。
林越取出金針在穴位上輕輕紮下去,沈三微微閉著眼,臉上現出一絲痛楚,旁邊的人都緊張的圍在他們的周圍默默地看著。
“切,不是吧,幾根小針要痛成這樣?”葉紫與小鈴鐺伸著懶腰從所在的帳蓬裡走出來,粉色的紗帳綴著流蘇與珠片。
“戈姑娘,快別說這樣的話,沈兄弟中的是燕京四士中的霹靂手的秘製暗器,暴雨梨花毒,進入身體隨血氣四散遊走,本來是無藥可治的,但是沈兄內力深厚,將毒血聚於胸前膻中穴周圍,一路由遼東到山東,而且與燕京四士多次交手,迷惑燕京四士,使他們終是不敢輕易出手搶奪那張‘天風海濤’真是武藝高有膽識。”蔣青站在身旁低聲解釋著。
“那張‘天風海濤’有什麼好的,不過是一張古琴,你們為什麼都這麼緊張啊?”小鈴鐺嘟起嘴問道。
“嗯,這個……”蔣青支吾起來。
“你一再提起燕王府,現在是明代,難道是那個最後奪嫡的燕王朱棣?”、
“戈小姐禁聲,這樣忤逆的話,你說什麼?奪嫡?〃蔣青的眼都要瞪裂了。
“對啊,現在是建文還是朱元璋?”
“你竟敢直呼當今皇上的名瑋?”蔣青的臉都青了。手不自禁的顫抖。
“哇!”這時火邊的兩個人緊貼的手在快速的分開,沈三張嘴吐出一灘黑血,腥臭的不得了。
林越伸手試了試頭上的汗扶著沈三站了起來。沈三深深一躬,抬起頭來,臉色和緩了一些。
“多謝林先生,魯公子救命之恩。”李西樓搶上一步正色的說。
“李兄客氣,沈兄內力深厚,我只是以外力助他將毒血排出而已。還是多謝我家主人吧。”
沈三與李西樓對著魯檀拜了下去,“公子,我們兄弟一生落拓江湖,危難之時得公子仗意相救,此恩此德不知如何報答。公子如此風姿必不是常人,我兄弟願追隨左右。”
“兩位快快請起,沈兄李兄我聞名已久,小弟只是尋常人家,讀得幾本書也知救人於危難的道理,兩位不必掛在心上。追隨的話是不敢當的。”
“咱們兄弟生於草莽,還請公子不要嫌棄。”
“得到兩位相助,魯檀你一定是如虎添翼的。”葉紫看到他們推來推去著急起來,介面說道。
“戈姑娘,你休息好了啊?那個你的奇遇可不可以講給小道聽?”林越靠過來,對葉紫笑眯眯的說。
“躲開啊你。”小鈴鐺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