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欲言又止。
“岑妃也不是外人。你有話直說吧。”迴雪摟緊了六阿哥,剛才還一心逗著六阿哥玩耍,這會兒心卻猛然縮在一處,神武門。難道又是鎖兒側福晉?
果然,王方嘆口氣道:“鎖兒側福晉在神武門口懸著,如今都有一個月了。”
岑梨瀾默默的道:“時間過的真快,一個月就這樣過去了,皇上的氣也撒了,如今側福晉的屍體。不知要如可處理呢?”
王方擦了擦額頭的細汗道:“側福晉他們的屍體,被那個叫官成的人給放了下來,本來屍體上落滿了雪,天稍稍放了晴。出了太陽,這雪就化成了水,屍體上溼的透透的,那個叫官成的,就在宮門口點了兩堆火,把屍體放在上面燒燒……”
王方的眉頭都皺到了一起,這麼殘忍的事,他想想就害怕。可這一幕。偏偏是他親眼所見的,如今想起,脊樑骨都打顫。
煙紫哆嗦著道:“官成他們要燒了側福晉?”
王方搖頭道:“他們是把屍體燒熱了。然後………。。扔在地上,趕了幾隻狗來,狗把側福晉他們………他們啃的……。哎,慘哪……。奴才……。。都說不出來了。”
王方蹲下身子,實在忍不住,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他雖是個太監,也是個男人,一向不哭,可如今,卻被所經歷的一切引的心裡酸楚。
岑梨瀾手裡的風箏“啪”的掉在地上:“你說什麼?官成那個畜生……。把鎖兒他們餵了狗?”
王方不及擦眼裡的淚,便重重的點了點頭:“可惜大阿哥在旁邊看著呢,這不,大阿哥死活不願意,要跟官成拼命,官成讓護衛架著大阿哥,大阿哥是讀書人,人又瘦弱,哪裡是他們的對手,結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鎖兒側福晉被野狗給吃了,剩下森森的白骨,也被官成扔進了火裡燒,結果,側福晉什麼也沒有剩下。”
迴雪臉上驟然冷了:“那大阿哥怎麼樣了?”
“大阿哥已暈倒在雪地裡了,最後,是奴才叫了大阿哥府上的人抬了大阿哥回去,請了大夫給大阿哥看診呢。”
岑梨瀾罵道:“是誰給了那個禽獸如此大的權利,把死人餵給狗,這還是宣國嗎?如今又不是災荒年月,發生這樣的事,真是奇事,呵呵,一連串的奇事,怕是有大事要發生了。”
六阿哥見岑梨瀾繃著臉,十分氣憤的模樣,他有些害怕,縮在迴雪懷裡“嗚嗚”哭起來。
迴雪將六阿哥遞給岑梨瀾,岑梨瀾抱著他晃了晃,六阿哥便沉沉的睡了,嘴裡還含著一點果子渣兒。
“除了鎖兒側福晉的事,還有什麼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