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他的確是氣不過,那些刺客一口咬定是太子派來的,大怒之下他才會如此咄咄逼人,沒想過要將她逼上絕路。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心口,幾乎這一隻血手都覆著她的豐盈,兩個人的傷口之中汩汩而出的鮮血,漸漸匯合糾纏。
他最終還是不忍心,彼此沉默不語,任由兩人的血液融為一體,彷彿這輩子都絕不會抽離開來。
“到底為何那麼想幫他們?”
秦昊堯淺淺嘆息一聲,黑眸之內湧入些許暖熱,手掌的溫熱肌膚之下隱約觸碰的到她的心跳,他不知若是他再遲些奪過這一隻銀簪,或許此刻抱著的便是一具沒有心跳的屍體。
“夏侯柔已經有一個多月的身子了。”她也顧不得如今他的動作有多曖昧,多親密,垂著眼眸,粉唇之中溢位這一句話來。
秦昊堯的身子一震,擰著俊眉看她,嗓音有些低啞:“這就是你答應幫他們的原因?”
她抬起有淚的眸子,久久凝視著他,默默輕點螓首:“我雖然做了不少錯事,但不想再造孽了。他們都是善良的人,又是真心相愛,我不想你再奪去他們的希冀。明白當初你有你那麼做的原因,我知道哪怕跟你說清楚,你會讓人逼著灌下藥也絕不會讓夏侯柔生下這個孩子。”
秦昊堯滿心複雜,她說的沒錯,他的性子絕不會容忍在這麼關鍵的關頭,再多事出來。
哪怕穆瑾寧盡心說服,他也不見得會仁慈放過。太子早於他這個皇叔有了子嗣,更會讓人有可趁之機造謠生事。
他突然覺得有些疼痛,在心中蔓延,或許是因為能夠感受的到穆瑾寧的痛,因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