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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聊花釀?難不成廖伯知道我今天要來,話說那魚粥雖香但怎麼比得上廖伯的手藝,而且那麼一小碗這一路折騰我早又餓了,你不想吃是你沒口福,倒也別拿話堵了別人的嘴啊,好像我多能吃似的……”說完以橋也突然覺得有些說過了,看鬱處霆那邊臉色似不太好,心想不會之前還說與井家無礙,真到了這兒又覺得彆扭了吧。

井灝聽了這話倒接了起來:“你不算能吃麼?那我們數數這些糕餅點心誰吃的多?”說著便開始數起剛剛以橋吃過的東西來,還要算上上次,上上次的一起比對。

“灝哥哥!真該讓芫姨把你打得半個月下不了床,我等會就告訴蒞兒去,讓她以後辦了什麼錯事統統推在你這個當哥的身上。”以橋半嗔道。

“這話橋丫頭說得就不對了,能吃是好事呀,尤其你跟蒞兒這種小丫頭,一天到晚閒不下來,再不多吃點,將來找婆家可怎麼辦?”說著井灝還悄悄地打量了下以橋的身材,隨後點著頭再次肯定自己的說法。

雖然不得不承認以橋比起之前一直為以澍以颭慪氣,此刻精神好了不少,他鬱處霆也稍寬心,但井灝這些舉動看在他眼裡還是留下了兩個字——輕浮。

以橋撇嘴:“要你管?再說幹婆傢什麼關係?”

井灝笑道:“嗯,確實不幹這婆傢什麼關係,反正你從小還不是我爹孃看大的,什麼能吃貪睡的樣子沒見過,不礙的。”說完還笑了兩聲,以橋只顧氣得瞪他,不過這種玩笑井灝總開,她也不放在心上了。倒是該聽得沒聽,不該聽的一字不落,只聽“鏗”一聲,鬱處霆抬頭一飲而盡後將茶杯不輕不重地擱在了桌上。

井灝看在眼裡但默不作聲,以橋看了一眼卻也沒往心裡去。

“吃完了,井叔讓我管你,我去拿些藥膏來給你上藥。”鬱處霆又是氣結,果然駕輕就熟、毫不避嫌。

倒是井灝出了聲,“先不要了吧,還有鬱公子在,”隨後又想了想,“畢竟也不是什麼體面傷。”

以橋淺笑,“我當是什麼,跟你說吧,他若是在家惹他老爹氣不順直接宗堂板子上身,不比你還冤些,都是捱揍有什麼體面不體面的。”說著便提著藥箱將井灝往床邊推,不料一時疏忽碰到傷處惹得井灝一陣吸氣。鬱處霆那邊本還氣悶,可一聽以橋把他之前交待的老底直接抖了出來,不覺有些汗顏,只得起身道要去外面走走藉故出了門去。以橋看著他略微臉紅的樣子心裡隱隱偷笑。

井灝除了上衣,只見背上深深淺淺交錯著十幾條清淤。以橋輕嘆,想說司空見慣卻還是有些心疼,打得倒是不重,上了藥兩三天就能好。

“平日見你幹壞事事前絕不會被抓到,怎麼替蒞兒幹回壞事便手生起來了?”兩人坐在床邊,以橋一邊替井灝塗藥膏一邊吹氣,總覺得好像這樣就會少疼些。

井灝嘆著氣搖頭,“蒞兒這野丫頭,我跟爹在她那都只有甘拜下風的份兒,也就娘還能管管她。這不非說著要去山上炸石頭,親自挑出最好的給以澍做大禮。她才十二歲,我要跟著去也不讓,偏要自己做才算。我這隻好故意在娘門前多溜會兒,來一出自投羅網了。她被娘逮到最多挨幾句訓,在房裡悶兩天就好了,若真出個好歹來哪可怎麼辦,到時候我替她暗渡陳倉怕也真要被娘打到下不來床了。”

“給師兄送禮?”以橋語氣平平心中卻是一震,難道只有她一直不知道大師兄的去處?

井灝背後一疼便知道此事正中以橋心事,可隱瞞終究不是辦法,“以橋,我說了你彆著急。三個月前以澍哥重整破雲寨一統承山五門,隨後破雲寨眾灑喜帖,言他已定親,欲與有舊交的武林中人同慶。再有一個多月就是成禮之日。”

以橋腦袋

22、22。初到,玉應門(上) 。。。

嗡得一聲,心跳也跟著重重一停。

定親?

井灝背上的傷被愣神的以橋蟄得生疼,或許自己還可以再狠心些,等以澍踏實結了親再告訴以橋,也許這樣對以橋、對自己都更好。

“灝哥哥,我出去走走。”

以橋說完便丟下手中的藥瓶快步走出門去,院中閒逛的鬱處霆見她臉色極差地推門而出便要追上前去,卻即刻便被倚在門邊的井灝叫住。

“井灝不才,可否勞煩鬱公子代為上藥?”

井灝溫潤地笑,半裸著的上身跟以橋突然跑出門引起了院中人不好的聯想,本想對他置之不理,但鬱處霆不善拒絕的本性跟面前表情誠懇的井灝還是讓他重操了以橋的舊業,不過他決心徹底貫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