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衣這會兒腦袋還沒轉過彎兒,還在氣頭上呢,聽到寒潔勸著她應該忍讓點,她心裡更是越發的覺得委屈。明明就是他冤枉了她,她為什麼還要忍讓呢?
所以就賭氣似地在寒潔面前使小女人性子說道,“我知道他很煩,我明天走了,也不用在這裡煩他了。”
剛拎著瓶酒回來的秦守,走到門口就聽到天衣說這句話,本來快壓下去的那團火瞬間又飆升起來了,但是他硬是耐著性子沒發出來!
“將軍回來啦?”
寒潔說完知趣地放下碗筷,輕輕拍了拍天衣地手示意她別再使性子多忍耐點。
天衣對寒潔報以微笑,目送她出了房間卻又別過臉自顧自地喝湯。
秦守見天衣不搭理他,就把酒瓶子放下,去了軍營中清點士兵處理瑣事兒去了。
秦守這一去就是一天,直到晚上才回到他和天衣的小屋子。
天衣已經蜷縮在小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了,只是卻一直沒也睡熟,聽到秦守的腳步聲她眯了眯眸子,繼續閉眼裝睡著。
秦守隨意地洗漱了下就上床合衣躺在天衣身邊。
她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梅花香味和嘴裡濃濃的酒味,莫名地感覺安心了不少,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香!
秦守一直在床上反覆回味著今天的事兒,其實他心裡一直覺得是自己做得欠考慮。他在軍營訓練小兵的時候嚴肅習慣了,對著天衣的時候也忍不住地口氣重了點。
但是,其實他只是自己心裡煩悶,他只是生氣自己沒有在天衣身邊保護好她,他不是對天衣生氣!
晚上回來的時候,他原本是想開口道歉的,但是天衣卻寧願裝睡也不搭理他,他自然是又拉不下那個面子了。
想到明天天衣就又要回去了,這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秦守的心裡不免得又覺得自責和不捨,大手一伸將天衣攬進懷裡,聞著她的髮香,他輾轉反側一夜未眠。
第二天,天衣睜開迷濛的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某人的懷裡。她以為秦守睡著了,就躡手躡腳地挪動了下身子,悄悄地起床,然後洗漱了下就開始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