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宮女提了一盞燈籠步履匆匆地趕到乾擷宮;站在泗陽殿的門外恭敬地對著門內行下禮;稟道;“奴婢是乾安宮的弗兒;請皇上去乾安宮看看貴妃娘娘吧;貴妃娘娘已經幾天沒吃飯了;現在已經暈倒了……”
溪**自從被羽月夜在仙客樓外趕走;回到皇宮之後就不吃不喝;與羽月夜慪氣。其實她並不是真的想要慪氣的;溪雲雪已經死了;沒有人能撼動她的地位;她高興還來不及;起初她只是打著絕食的名義看看羽月夜是否對她上心。
可誰知當羽月夜知道她絕食的訊息之後;就下令御膳房斷了乾安宮的膳食;假絕食一下子變成了真絕食。
羽月夜拿著硃砂筆筆鋒一收;聽到殿門外弗兒焦急的聲音;心情大好般挑了挑眉角;那惡毒的女人;早點餓死還能省了供給她的糧食;也能讓她少害幾個人。
鳳歌暗自查過溪**;當他將她曾經所做的惡事告訴羽月夜的時候;一臉淡然的羽月夜勃然大怒;他將桌上的東西一下子全都撫到了地上;痛罵溪**蛇蠍毒婦……
溪雲雪大婚那天為何會失態;溪雲雪的孩子是怎麼沒有的;溪雲雪為何那麼恨羽月夜;又為何在戒備森嚴的皇宮那麼順利地逃跑;這一切都是溪**佈下的局。為得是讓溪雲雪恨毒了他;與他再無在一起的可能。
“弗兒?弗兒……”羽月夜的寒眸烈火灼灼;亮的怪異;他的嘴角斜挑起一抹詭異的笑。溪**算計到了他的頭上;那他就要與溪**好好玩這場遊戲。
正文 第023章 你的身體誠實多了
“進來回話……”
弗兒提著描金的紅燈籠;走進了泗陽殿。她從來都沒有單獨與羽月夜見過面;但是跟在溪**身邊這麼久;羽月夜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也是無比清楚的。性格冷僻孤傲的帝王;讓她覺得害怕。
弗兒將頭埋在胸口;連眼眸抬都不敢抬一下;她衝著正前方;恭恭敬敬地行了下禮;“奴婢弗兒叩見皇上。”
羽月夜將手裡的硃砂筆放於筆架上;雙眼直直地盯著面前的弗兒大氣都不敢出;內心不禁有些好笑。她與溪**蛇鼠一窩;幫著她做盡了壞事;在宮裡橫行霸道;怎麼在他面前也知道怕了?
弗兒屈著膝;時間稍長就覺得雙腿發酸;她等了半天都沒有聽到羽月夜讓她免禮的聲音;不禁有些怕了。難道是為了那死了的溪雲雪要罰她?
正想著;弗兒的眼前出現了一雙繡著游龍戲珠的黑靴;她的身子定了一下;只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周圍的溫度降到了冰點;弗兒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她硬著頭皮順著那雙黑靴慢慢地往上抬眼;當看到羽月夜久年不化的冰塊臉上詭異地斜著嘴角壞笑。弗兒的心膽差一點就嚇破了;她從沒有見過羽月夜這麼笑;真心的恐怖;就像是猙獰的魔鬼。
由不得弗兒反應;她本能地“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身子抖的像極了篩濾;恐懼地說;“皇上;饒了奴婢吧。奴婢知錯了……”
羽月夜也順勢蹲在了弗兒的面前;皮笑肉不笑地問道;“哦?你何錯之有?”
弗兒不回答只是不停地磕著頭;她害怕她一停下來;面前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君王會一劍送她歸西。
羽月夜被她磕的一陣心煩;他閉上如星般的明眸;深吸一口氣;將內心的煩躁狠狠地壓了下去;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無害道;“行了;別磕了;你如實說就是了;朕不治你的罪。”
弗兒突然停了下來;她不敢抬頭;只是掀著眼簾瞧著羽月夜俊朗的臉龐;他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有漫不經心的壞笑;那桀驁不羈的樣子;讓弗兒的心跳空了一拍。
弗兒趕緊垂下眼簾;唯唯諾諾地說;“奴婢不應該直視皇上的天子龍顏。”說完她偷偷用餘光打量羽月夜的表情;見他還是一副淡然;弗兒鬆了一口氣;“能夠見皇上是奴婢的福氣;能夠沐浴在皇上的龍澤之下是奴婢幾輩子都換不來的造化。”
羽月夜挑了挑劍眉;見弗兒拍完馬屁之後將頭埋的愈加的深;她的臉頰還染著兩團紅暈;那含羞的模樣;讓羽月夜的興趣更濃;這場戲越來越有意思了……
羽月夜修長的手指挑起弗兒的下巴;望著她羞澀又驚慌的雙眸;眼淚汪汪地樣子真是惹人憐愛。他微笑道;“小丫頭嘴挺甜;不知道你的味道會不會像你的話一樣甜。”
說罷;便將弗兒拉近懷裡吻向了她的紅唇;羽月夜的吻很暴虐;她不是溪雲雪;用不著自己那麼溫柔相對。他的柔情;只給溪雲雪;其他人;只是他洩慾的工具……
弗兒被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