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哥,卻又覺得自己又沒有什麼生氣的權利,雖萬般憂心與他的傷勢,卻又十分的不相信自己,只按著寧安王妃坐了,低頭想著心事。
水溶得了空,衝著黛玉猛使眼色,而後稱醉離開了大殿,隨後不久,黛玉也起身帶著雪雁悄悄離去,水鈞元與林如海相視一笑,不言自明!
後花園,早已被先出來的水溶將雜人清空,守門的侍衛唯有見得黛玉才讓進去,黛玉揣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提著裙子快速向梅園跑去,只見水溶已然換掉了酒宴上的黃袍,只一襲白袍,背後站在賞梅廳中,遠遠望著她。
黛玉扶著迴廊的欄村,撫了撫因跑動而蹦跳不已的胸口,含著眼淚一步步向他走去,水溶也迎著她的方向緩緩走來。只剩幾步之遙,黛玉猛地快步撲進了水溶的懷裡:“溶哥哥!!玉兒好想你!”淚珠落在水溶的衣襟,也落進了他的心裡,伸手抬起黛玉那張千百回出現在他夢中的悄臉,卻見淚光閃爍,只看得人心都碎了。水溶一手攬了她的腰,一手扶住黛玉的後腦,閉著眼睛,出其不意的輕輕吻住了她因激動而顫抖的以唇……
“唔……”黛玉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去推,怎奪水溶始終不肯放鬆,只更緊的將她環住,漸漸地,她的衣中一片混沌,隨著水溶火熱的吻,沉浸在這份激情之中……
猛地,黛玉扭過臉去,扶住欄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口起伏不定,一張俏臉染上桃色,羞赧的不去看那始作俑者。水溶今日可是灑狀英雄膽,大膽的令人不敢置信。
“玉兒!”他深情的喚著黛玉,黛玉卻一扭身,徑直走去了賞梅亭中側身坐在軟椅之上,不肯正臉面對他,滿臉飛紅,拿過帕子扭來扭去,依舊為剛剛那一吻的甜蜜而震撼不已。
水溶笑著坐過她的旁邊,伸手攬過:“玉兒不是說想我了?為何竟不理我了?”
“哪裡有溶哥哥這般樣子的,一見面……一見面就,就……”黛玉一甩帕子,嬌嗔道。
“玉兒,你知道嗎,我在遭到蛇攻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我實怕受不得當初的諾言,好生的守著你一輩子……”水溶動情的說。
“玉兒知道……”黛玉淚珠又落:“玉兒看見了……”
“你看見了?”水溶抵過黛玉的身子興奮道:“果真玉兒與我是最貼心的!”黛玉致函嫣然一笑,並不繼續說下去。二人談起了分別之後的點點滴滴,話語間濃情蜜意環繞,旱而低低傾訴,時而靜默對望著。
忽然,雪雁進來稟報,卻見她眼含些許的笑意,請了個安:“啟稟太子殿下、聖玉郡主,前面的宴席剛散,卻出了點子事情,如今寧惜郡主心情不好,寧安王妃又大大折騰了一場,已被咱們王妃拉上了忠義王府的轎攆,王爺命我來接郡主回去呢!”
“出了些什麼事情?竟惹得青姨如此生氣?”黛玉奇怪到。
“我送妹妹回府吧!”水溶亦是很想多與黛玉相處會子。
“不必了,怕是皇伯母早已急著找你呢!”黛玉軟軟笑道:“哥哥頭一回離京這般長的時間,想來伯伯與伯母可實是難熬的……”
“那……,我送玉兒出宮可好?”水溶猶豫道,真的很想早早就娶了玉兒,也免得再受這般相思之苦。
“好啦▔不在這一時半刻吧!”黛玉留戀的看了看水溶的臉:“哥哥還是直接去坤寧宮吧,改日玉兒下貼子請哥哥過府用膳……”笑著說完,轉身帶著雪雁離開了,水溶不捨的看著黛玉的背影消失,嘆了口氣轉身直奔坤寧宮匆匆而去。
卻說寧安王妃被賈敏勸說著坐上了轎攆,帶著惜兒同去忠義王府消失。林如海與爾風亦是陪著寧安王爺騎馬慢慢走在後邊。本來一場慶軾宴會好好的心情,卻被散場後的倒黴人給破壞了。
到了王府,天色已晚,坐進內室,寧安王妃還在氣呼呼的罵著那該死的人,月子過後的她略微發福,卻是臉龐顯得年輕了些,賈敏忙喚了幾個小丫頭為王妃整理髮髻,黛玉則牽了惜兒去自己的院子,避開了長輩們單獨敘話。
“沒想到那史家那個丫頭竟然如此放肆!居然敢如此這般的對惜兒說睦閒言碎語!”寧安王妃怒不可遏,恨恨的說道:“看來上次給她的教訓的確是輕了些!”
“姐姐莫氣了!”賈敏笑著幫她順氣,“你連那史家的太太都給打了,還不消氣?”
“打她那幾下都是輕的!若是再敢惹到我的惜兒,我非活剝了她的皮!”寧安王妃端起茶杯咕咚咚的喝了下去,又用手帕擦了擦嘴:“可憐惜兒好不容易能夠放開些心,又受了這般言語的影響……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