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這寒冬臘月裡,頭上居然滲出了密密匝匝的汗珠,沾溼了額前的碎髮,讓昊澈一時間有些驚慌:“瞳兒,你到底怎麼了?”
野瞳無奈地一笑,結果還是讓澈哥哥擔心了:“沒什麼,不過是肚子有些不舒服罷了。”
該死的葵水,居然挑在這種時候來!這還是第一次她來月事的時候沒有靈兒在身邊,她的針線水平只能勉強將東西縫好,如今她還身處軍營之中,生平第一次,她真正感覺到了自己如此窘迫不堪。
“怎麼會的?”昊澈伸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是這裡不舒服嗎?”
“不……不是……”野瞳臉色倏然變紅,這種事情,讓她怎麼說吶……
“這裡?”昊澈的手慢慢下移,小心地觀察著野瞳的臉色,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手到了什麼位置,“還不是嗎?”
他的手到了小腹,野瞳的臉已經紅的像是要冒出蒸汽了,微窘地點了點頭。
昊澈低頭看了看,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沉默瀰漫了開來,聯絡到野瞳剛才的神情,昊澈想,他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了……面具下面的臉也不由自主地燒了起來……
微微運功,讓手上的熱力透過衣服傳到野瞳的身上,低沉地問道:“這樣好些嗎?”雖然他也不確定這樣做對不對,但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了。
野瞳微微點頭,雖然仍舊很尷尬,但是隨著小腹上陣陣溫暖傳來,她感覺好了很多。平日裡也沒有這麼痛過,可能是因為最近天冷,再加上在外行軍的關係,才意外地會這樣……她胡思亂想著,把頭埋進昊澈的肩窩,試圖掩去自己的暈紅的臉色。
“夠了。”野瞳悶悶地說道,臉上依舊有些許殘存的紅暈。
昊澈收回手,看見野瞳的模樣,倒是消去了他的不自在。把野瞳摟進自己的懷裡,臉上是掩之不去的促狹笑意:“瞳兒怎麼了?”
雖然野瞳不肯承認自己的女兒身,但是逗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