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的印鑑,拓下來,照著打製一個就可以了!你應該知道哪裡有王子地印鑑吧!”
“藍內特公主那有,可是……”
“假印章、鎧甲,再加上我們這些人,應該就差不多了!”
“我們?”
“你可是王子地首席隨從啊。還有很多很重要的隨從不都留下來了嗎?其他人不會清楚王子隨身帶了哪些隨從,一般情況下一個人看到某個人地重要隨從到了的話潛意識裡就會以為主人也到了。”
“潛……意識?”席格聽不懂這個現代心理學誕生之後才出現的摩登詞,但也明白了黛靜的意思,沉思著點了點頭。
見他們似乎談定了,華特立即慌張起來:“可是席格大人,我可不想死啊……依王子的個性,即使我們成功了……萬一再有個岔子……”
席格搶上一步,拔劍架到華特的脖子上,沉著嗓子說:“如果不不聽我們的話的話,我現在就讓你死!”
華特抖成一團,不敢開口了。黛靜看看嚇得快神志不清的華特,再看看似乎仍有憂慮的席格,放低聲音娓娓相勸:“大家不用太擔心,我們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大家都很機靈,不一定會失敗。再說王子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只要我們成功了,應該不會為難我們。即使我們出了什麼岔子,只要最後能解決,王子也未必會殺了我們……”雖然在勸他們,黛靜心裡也是沒著沒落。剛才的衝勁已經退去,越來越深的恐懼從心底泛起來。看來她還太嫩了,遠不是真的“厲害”
席格看了看黛靜,暗暗撇了撇嘴:他是未必會殺你!我們這些人都難說了。雖然這樣想,他仍打算以黛靜說的方法辦。就像黛靜所說的,如果怕被王子怨恨而不為他解決麻煩那還算什麼忠心?
第一百四十三章 膽大包天(2)
第一百四十三章 膽大包天(2) “藍內特公主那裡有王子給她寫的信,上面蓋的有王子的印章!”席格帶著黛靜急急地朝藍內特的住處走去。古代歐洲的印章和中國的“璽”不同,並不是方型的印,而通常是戒指型,套在小指上,戒面就是印章。並不是必須用在公物上,而是作為身份的一個符號,對公對私都可以用,包括髮公文和寫私人信件。王子給藍內特的信上就儲存有完好的印鑑。不過這印鑑並不是在信紙上。古代歐洲人留下印鑑的方式是寫完信件之後用蠟給信紙封口,再把印章蓋在尚未冷卻的蠟上留下印鑑。本來信一拆開印鑑就會被毀,但藍內特公主因為對戰場上的哥哥很思念…………王子只會在羈留在戰場上的時候才給藍內特寫信,喜歡從側面把信封剪開,把王子的印鑑完整地留下來,因此他們此時才有的指望。
“得像個辦法瞞過藍內特公主,再把印鑑騙過來……”席格如是說著,沒想到黛靜緊接著就提出異議:“不行!”
“為什麼!?”
黛靜看著他的眼睛,眼睛裡又出現了那種不容違背的力量:“藍內特公主畢竟是王子的妹妹,現在也該面對一些東西了!”你胡說什麼?”席格大驚,加重了語氣說:“你要把藍內特公主捲進來的話,王子絕不會饒了你的!”
“可是她什麼都不知道就參與其中的話很容易露出馬腳的!再說你以為我們什麼都不告訴她就能順利地騙出印鑑嗎?”黛靜之所以要這樣說,除了為了行動的安全性考慮之外,還因為她也是女人,女人格外尊重女人,所以希望藍內特也能睜開眼睛面對一些東西。。。
藍內特的反應大出他們地意料。不僅沒有害怕。甚至連猶豫都沒有,聽席格他們簡要說明了現在的情況之後,冷靜地想了想。就把王子的印鑑拿出來交給了他們。但黛靜大為驚詫。沒想到嬌滴滴地藍內特還有另一面。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
藍內特也依稀知道明洛鎮的重要意義,所以席格在向她說明情況地時候不需要特意解釋。因此避免了在黛靜面前如何掩飾的問題。席格慶幸之餘又覺得黛靜很可憐。她在這件事上全力以赴,並冒了很大的風險,卻什麼都不知道。也許女人就是這樣吧。為了自己愛的人,即使什麼都不知道也可以為他拼命。
弄到印鑑之後就好辦了。只要找個金匠照著再打一個印章就夠了。而且藍內特如此合作也讓其他隨從稍微心定一些。老實說,除了黛靜和席格之外。其他人心裡也毛毛的。這次地行動無疑是膽大包天,別說不成功將會怎樣,即使成功了,因為他們這次行動就在篡權的邊緣,性命恐怕也難保。而王子的妹妹也參與了進來,而且從一定程度上說她負的責任最大,從論罪行罰的角度來看,他應該不會對“妹妹的同謀”太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