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黛靜會問出這句話來,情急之下吼了出來:“你現在問我我怎麼知道?我還沒理出頭緒呢!”
“那……怎麼辦?告訴王子嗎?”黛靜嘴唇在不停地發抖。雖然這樣說了,但她知道這幾乎行不通,王子已經走了幾天,再追過去,再把他請回來,事態恐怕早就不可收拾了。她已經感覺到這件事似乎得瞞著朝廷,否則把這件事報給朝廷就夠了,用不著他們在這裡驚慌萬狀,手足無措。
“是!只有告訴王子了!我騎快馬,馬上就去!”沒想到席格竟要走這條走不通的路。
“你傻了!根本來不及了!如果等把王子叫回來再採取行動的話,事態早不知成什麼樣子了!”
“可是這件事必須得王子處理!沒有軍隊過去的話根本平息不了暴亂!軍隊只有王子才能調動!而且如果王子不親臨的話洛本侯爵也未必會協助我們!”參與叛亂者都會多一個心。遇到重大事件的時候只有面對面地看到主人,親耳聽到他的命令時才能從命。
黛靜啞然,臉陡然漲紫了。此時華特(就是之前非禮過黛靜的那小子)推門進來,看到這種情況,“知趣”地轉頭就走。黛靜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忽然眼睛一亮:“等等,你先站住。”
華特回過頭來,發現黛靜的眼裡正放著恐怖的光芒,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請問……要幹什麼?”
黛靜沒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盯著他:“你走幾步看看。”
華特驚疑地看了看席格,發現他面無表情,似乎對黛靜的話沒有異議…………其實是被黛靜徹底弄暈頭了。。。便僵硬地走了幾步。
“不行!走得正常點!”
華特更加緊張了,步子反而更加僵硬。
“你要幹什麼?嚇傻了嗎?”席格這才回過勁來。
黛靜扭過頭看著他,目光格外恐怖:“現在好象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這件事情。”
“什麼?”席格失聲叫了出來。他不相信黛靜真有辦法。但她既然說了就想聽聽她到底是什麼辦法,心裡還存了幾分“也許她能提出什麼好的提議”的僥倖。可當他聽完從黛靜那薄薄地雙唇中吐出的話的時候。驚吼聲把屋頂都要掀掉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
“假扮王子!”黛靜毫無懼色地說,聲音不大但非常堅定。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現在去喊王子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只有找一個人假扮王子過去。華特地身高和王子差不多,走路的姿勢也很像。我記得王子有一副功勳鎧甲,沒有被帶走,讓華特穿上。再用面罩蓋住臉地話,說不定能矇混過去!”
功勳鎧甲是先代國王赫諾賜給王子,表彰他的功勳的一副鎧甲,上面有象【炫|書|網】徵榮耀的猛獸圖案和王室的家徽,甚至還有王室地印鑑。雖然沒有尚方寶劍那麼意義重大,但象【炫|書|網】徵意味差不多。當人們看到這副鎧甲時,也基本視同於鎧甲的主人到了。
“你說什麼胡話!這是萬萬不行的!”席格幾乎在咆哮。
黛靜盯著他的眼睛,目光裡狠勁十足:“我們還沒打算這樣作,但如果你再這樣大吼大叫全王宮的人都會以為我們打算這樣作了!”
席格一凜。想想沒錯,立即出了身冷汗,聲音隨即壓低下來:“你既然知道這是多嚴重的事情。為何還要去作!?如果暴露了……”
“暴露了大不了一死吧!”
“可是王子也會有麻煩……”
“可是你剛才說這件事如果不能及時處理,王子也會有很大的危 3ǔωω。cōm險吧。我們相信也難逃一死!反正左也是死又也是死!為什麼不能拼一下呢!?”
“可是這是對王子的背叛行為……”
“如果怕被王子怨恨而不為他解決麻煩那還算什麼忠心?”黛靜義正詞嚴地說著。卻從心裡感到不可思議。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竟也能如此厲害。好象一股從來沒有發現過的潛能忽然爆發了出來。她覺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不。也許是她一直都不真正瞭解自己呢?
席格沉靜了。反覆咀嚼黛靜說過地話,覺得她說得的確有理。而且似乎現在也只能這樣做。他皺著眉頭想了一想,問黛靜…………不知何時開始,他已經以黛靜馬首是瞻:“光憑一個鎧甲我看很危 3ǔωω。cōm險,還有沒有其他的道具可用?”
黛靜想了想,鏗鏘有力地說:“還有王子地印章!”
“可是王子已經把它帶走了!”
“那就假造一個!只要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