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毓,你快打電話,現在就打。“
我在電話中把事情跟外公說了,他胸有成竹地要我們都放心,說這事他會聯絡這邊解決。
他的篤定讓周家都鬆了口氣,二太太又開始後悔之前對善淵的口不擇言,一個勁地要我別放心上,事實我們也都沒心思去計較,這個時候更需要家人的團結。
接下來的日子,善淵一直在為善治的事情奔走,黃瑛沒心情去學校上課了,留在家裡陪著二太太。
學校現在就剩我和蓮依,形單隻影的好不淒涼,我更加懷念曾經那些有少康和愛德華陪伴的日子。
轉眼就到三月份了,櫻園的櫻花在一夜之間全部盛開,白的,粉的,沉甸甸地壓在枝頭,絢爛華麗。
善治的事情因為有了外公的介入,形勢逆轉了,據說過幾天就能出來,家裡的氣氛又活躍了。
善淵和周懷章也真的就像蓮依跟我描敘過的那樣,經常到櫻花園去緬懷故人,十年已經養成了習慣。
我一直在等著將懷錶送給善淵的時機,好不容易等到他生日那天,趁著周懷章回前宅後便拿著懷錶去了櫻花園。
善淵仍在飄舞的花瓣中站著凝思,我站在他身後,輕輕開啟懷錶,音樂響起,他猛然回頭,(炫)恍(書)然(網)失神。
我將表捧到他面前,他眼裡的驚喜和感動難以言喻,表內的相框處還被我加了張他和母親的合影,他的手指拂過那小小的相片,眼裡漸漸溼潤,我們都沒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
情緒平復後,他接過表放在草坪上,然後向我攤開手,做了個邀請的動作,“平安夜那天就想請你跳舞了,可惜出了意外,現在能陪我跳完那支沒跳的舞嗎?”
我笑著伸出我的手,他輕輕將我拉近,一手託著我的手,一手攬著我的腰,雙目交織,隨著懷錶中的音樂翩翩起舞。
頭頂的櫻花時不時從我們身邊飄下,落在我們的身上,髮絲上,臉上。
美侖美奐的場景,深情流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