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不能釋懷的。三十幾載夫妻怎會是白當的,這世上再不會有人比我更懂他了。”
才要囑咐十三也要多注意些身體,近些時日,他比胤禛的氣色看著更差些,還沒來的及張口,太監尋我來說,年貴妃剛剛嘔了血,這會兒昏了過去。我匆匆對十三說,“若是看見你四哥,讓他尋個空到翊坤宮來一趟看看年妃,這幾日她身子一直時好時壞的。”
十三點點頭離去,我讓人宣了太醫,隨著通報的奴才趕緊去了翊坤宮。躺在床上的年氏,面色盈白如紙,雙眼緊閉。我問一旁伺候的宮人,怎麼好端端地嘔了血呢,她囁嚅半晌才戰戰兢兢地的對我說:“回皇后娘娘,我家主子剛剛看了一封家書,看完後就……”
我一下子瞭然,年羹堯恃寵而驕,胤禛已經對他有所忌憚,想來是年羹堯也自知惹惱了胤禛,只是不知道這份書信是要年氏給他求情,抑或只是隨便說上幾句近況。這個林黛玉般嬌弱的女子,也有著林黛玉般的敏感。胤禛已經許久沒有翻過她的牌子,或者她內心早就已經明白,她以及她們年氏一門的失寵。
這麼孱弱的身子,怎麼會經得起這樣的打擊。而她其實何其無辜,拋開年姓,她不過也就是個真心愛著胤禛的女子,若她早我一步出現,未必不能得到胤禛的全部真心。可如今的局面下,她卻似乎成了一場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太醫為她把過脈,搖了搖頭對我說:“皇后娘娘,貴妃娘娘的身子太弱了些,自從小阿哥出世就夭折後,一直未見好轉,微臣如今救得了一時,也救不了一世,不過是拿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