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4部分

,我睡不著。”

終於換來了他的笑容和安心。

在她的傷勢漸好,而他的夢靨在夜裡還時有發生時,她用親吻,用撫摸,用極盡的纏綿來讓他感受到她的陪伴。

每每都要看著歡愛過後染上情潮的他在她懷著睡熟,聽著兩人相伴的心跳聲,她才漸漸入睡。

也便有了如今這般,走出那場夢靨,她與他之間的默契、祥和、以及堅強。

不過,本以為一路暢通的水路之行卻在中途遇到了麻煩,先前她們的商船曾在途中接受過巡查水兵的檢查,船家在向水兵出示通行牌子的同時,也打聽到最近江面上有強盜出沒,因而對來往船隻的檢查比較嚴格。

麻煩出在琅玡身上,一個水兵對著琅玡喊出了“雪曜”的名字,其它的水兵便刷刷的抽刀做出了嚴陣以待的姿勢。

在聞人傾等人都有些莫名的時候,虞無恕解釋說,“雪曜”是岑國水狼軍主帥宮伊竺馴養的一隻白狼的名字,她們可能認為我們來自岑國,把“雪曜”染成了黑色。

這話把聞人傾逗樂了,看水兵們手握兵刃、面色戒備的樣子,似乎真被恕說對了。

在水兵一發現不對,並抽出兵刃的同時,也吹響了警示的號令,片刻功夫,幾艘葉形長船已經包圍了聞人傾幾人包下的商船。

船家和幾個船伕的臉色已經泛白,她們靠江吃飯的人,最怕被客人連累,失了船事小,搭上性命就冤枉了,可是搭船的這幾位年輕女子也不像是壞人啊。

辯解沒用,商船在水兵的監督下靠岸,聞人傾幾人,包括船家和船伕一併上了岸。

逃婚

登上那伸入江中的長長碼頭,只見不遠處的岸邊有幢石築高樓,樓頂有士兵佇立眺望,高樓兩側的堤岸也是十步一崗五步一哨,再看碼頭周圍停泊的也都是水軍專用的船,顯然這裡不是個民用碼頭。

走過碼頭,靠近那幢高樓,卻見先前曾在商船上出現、後又離開報信兒計程車兵正在門口躊躇,大敞的門扉可見裡面正對門的地方擺放一張四方大桌與板凳,後面依牆而建的樓梯斜入二樓,有爭執聲從二樓隱約傳出。

“王指揮,那個……,副將她……”門口計程車兵吞吞吐吐的向聞人傾身邊的王指揮稟報。本來打算呵斥士兵的王指揮從聞人傾身邊走到門口,並側耳聽了聽樓內傳出的聲音後嚥下了呵斥的話。

轉身背對門口佇立,並未向裡面稟報,而其它神情戒備計程車兵手握兵刃,將聞人傾等人、船家和船伕、還有琅玡圍在中間。

宋明珍曾拿出證明她系鎮國士兵的牌子,但這些巡查士兵沒有理會,不知她們平素就如此謹慎,還是真如船家打聽來的訊息,最近因有強盜在江上出沒而對來往船隻加強了盤查。

與警惕計程車兵、緊張的船家不同,聞人傾等人神態平靜,幾人並非普通人的氣質和眼神讓以王指揮為首計程車兵除了在旁戒備外,不敢輕易冒犯。

若證實這些人不是岑國來的細作,從她們出示的牌子可知是從京城出發,再看樣貌氣質極有可能是京城的權貴之人,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好。

春日的暖陽和著輕輕的海風,讓人頗為舒適。

聞人傾和虞無恕幾日來窩在船上的房間,房間窗外又是茫茫一片,此時卻重新有了腳踏實地的感覺,眼前的景物和色彩也豐富起來。聞人傾看著身側微微仰頭迎著暖陽的虞無恕,心裡很踏實。

感受了片刻岸上的舒適,但依然不見士兵口中的副將出來,聞人傾幾人所在的位置離門口有一段距離,因而裡面的聲音傳到這兒就很模糊了,但聞人傾的聽力過人,她聽出裡面其中一人說話的聲音有些耳熟,略一回憶便憶起這人是誰,只是不知原本該在南郡的他怎麼會在這裡?

“方謹言可在裡面?”聞人傾略高的聲音帶著氣力送了出去。

“你識得方校尉?又怎知方校尉在裡面?”王指揮驚訝的連問出聲,伴著她的問話,蹬蹬蹬的腳步聲從樓梯處傳來,當先下來的一人果然就是方謹言,後面跟著一女子。

“聞人小姐?”除了面覆薄紗之外,完全是女子精幹裝束的方謹言繞過屋中的方桌邁步而出,對眼前出現的人和陣仗頗感意外。

他聽說了聞人傾最近遭遇的事情,不說其它,就說她的正夫虞無恕,他曾羨慕他能得到聞人傾只娶他一人的誓言,如今那個幸運的男子卻突然被害,而眼前女子年輕的容顏兩側卻生白髮,讓人不禁心生痛惜。

“我回南郡,被巡查計程車兵攔了下來”,聞人傾直接道明緣由,雖然在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