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見狀也不再勉強,讓他們下去了。
沈秀清給二人斟上酒,舉杯道:“如此佳節,秀清敬王爺王妃一杯。”
樓清羽笑著飲了。迦羅炎夜也端起自己的酒盞喝了。
沈秀清吃了口菜,道:“想不到王妃還有這般手藝,秀清今日真是大飽口福啊。”
樓清羽笑道:“過獎。這水煮魚口味偏辣,還怕你吃不慣。”
沈秀清道:“我這人,什麼都不挑,就挑口饕餮之餐。王妃這魚做的與眾不同,口味獨特,真真是好味道。”
他大口大口吃的不亦樂乎,席間只他和樓清羽二人淺笑言言,迦羅炎夜卻未怎麼說話,菜也只是淡淡吃了幾口。
酒席過半,迦羅炎夜放下筷子,道:“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吧。”說完起身走了。
沈秀清望著他的背影,嘆息一聲,道:“你和王爺……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樓清羽晃晃酒杯,呵呵一笑:“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吟道:“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他只吟了李白此詩的上半部。沈秀清聽出了其中流露出的孤獨和清冷,不由微微一震。
詩是好詩,但這意境……
“你會離開王爺嗎?”沈秀清沉默片刻,忽然道。
樓清羽啞然一笑,搖了搖頭,道:“你想太多了。”
“我總覺得你並不屬於這裡。你會一直陪著他嗎?”沈秀清凝視著樓清羽正色道。
樓清羽飲盡杯中酒,將酒杯往桌上一放,定定望著沈秀清,慢慢道:“只要他需要我,我就一直陪著他。”
半夜樓清羽回到內室,意外的看見迦羅炎夜竟還未入睡,甚至衣衫未寬,坐在床邊等他。
這些日子二人不經意的都在彼此迴避,不是樓清羽忙到半夜回來,就是迦羅炎夜在書房睡。就算同床共枕,也必是一個先睡一個後回。
樓清羽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怎麼還不睡?”
迦羅炎夜看著他,沒說話。
樓清羽走到床邊,慢慢寬衣。迦羅炎夜坐在一旁看著他。
樓清羽嘆口氣:“你有話要說?”
迦羅炎夜伸出手:“給我寬衣。”
樓清羽走到他身邊,幫他解開衣襟上盤扣。天氣炎熱,彼此都只穿了一身單衫,脫下後便只剩下單衣。
迦羅炎夜握住他的手,啞聲道:“為什麼?”
“什麼?”
“為什麼……”迦羅炎夜的聲音漸漸低下去,只是緊緊握著他的手腕。
樓清羽無語。
迦羅炎夜的聲音恍惚,幽遠得像從最深暗的黑夜裡飄來。“為什麼……從沒對我那樣笑過……”痛苦51痛苦
樓清羽並非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樓清羽有時回憶從前,他與迦羅炎夜從初相遇到定下終身前只見過兩面。如果說在獵場的第一面迦羅炎夜對他的態度是好奇和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