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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動作。由於腹部和胯骨負擔過重,讓他的腰背時常痠痛,這一點最讓他難以忍受。

胎位前幾日沈秀清已經幫他撫順,仍然建議他多多運動,不要總是躺著或臥著。但迦羅炎夜現在坐著都覺得吃力,如何願意氣喘吁吁的走來走去。

不過好在他的意志力十分強韌,又有樓清羽在旁督促著,倒是堅持下來了。當他得到安陽內君的訊息時,正和樓清羽在院子裡進行每日不落的散步活動。

“什麼?這麼③üww。сōm快……”迦羅炎夜只愣了一瞬,然後繼續像變形的企鵝一樣散步。

“安陽內君?”樓清羽回憶了一下,道:“我沒有見過。不知生了什麼急病。”仔細看了看炎夜,道:“你好象並不怎麼意外?”

迦羅炎夜淡淡地道:“他是先皇所有子女中,身體最差的。”

樓清羽扶緊他的腰:“你……”

不難過嗎?

二人默默散步。迦羅炎夜忽然停了下來,略略蹙眉,手按著腹部。

樓清羽知道是孩子在踢他了。一般若不是孩子踢得太猛,迦羅炎夜很少有什麼大反應。

“我聽聽。”

樓清羽連忙彎下腰,貼到炎夜的肚子上,一塊凸起,正撞在他面上。

“好有力。”

迦羅炎夜咬著牙,強忍不適,看著樓清羽欣喜地表情,道:“我覺得是兒子。不然不會這麼折騰人。”

樓清羽笑道:“男孩女孩都一樣,在肚子裡都這樣。”

“……我累了,回去吧。”

“好。”

樓清羽扶著他回到臥室。大概安陽內君的訊息還是讓炎夜有些不好受,今天他沒有發脾氣,只是說累了,要躺床上歇會。

樓清羽看著他睡下,出了臥室,在外屋看見司錦。

司錦道:“王妃,我覺得最近有些不對。”

“哪裡不對?”

司錦道:“最近宅子四周有些人鬼鬼祟祟,還有人向府裡的下人打聽王妃的產期。”

樓清羽皺眉:“知道是哪來的人麼?”

“聽口音不是本地人,似乎也不是京裡來的。”

“口音做不得準。再遇到形跡可疑的人,讓隱衛暗中跟上,看看和什麼人接頭。順著往下追查。”

“是。我已命人去做了。”

樓清羽道:“這件事不要告訴王爺,有了訊息稟告我。”

“是。”

司錦出去了。樓清羽坐在椅上,敲了敲把手,心下沉吟。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也許這些人,與去年伏擊他們的人有關。還有那天救他的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那人與那夥刺客明顯不是一夥,可是他們幕後的人,又分別是誰呢?

司錦下去查了,一時查不到什麼,那些人的動作卻越來越密。

他們隱蔽的非常好,而且行蹤詭異。一次次在王府周圍徘徊,卻不露破綻。

樓清羽知道事情不能再這樣下去。敵暗我明,已是大不利,何況炎夜現在生產在即,不能出一絲疏漏。認真考慮了幾天,樓清羽決定下狠手,在他們出手前,先佔據一點優勢。

“去抓幾個人來。接頭的和探風的都要,不用太多,兩三個就行。”

司錦有些猶豫:“若是打草驚蛇了怎麼辦?”

樓清羽冷笑:“現在不是敵明我暗,而是恰恰相反。抓箇中間人物來,一來他們會知道我們已有防備,不敢輕舉妄動。二來……也讓他們猜忌猜忌,我們到底知道了多少。反被動為主動,對我們有利。”

“是。”

司錦聽王妃這樣一分析,深覺有理。他們已經被動了太久,到了這個地步,在不適當反擊,恐怕麻煩會來的更快,更措手不及。

隱衛很快抓了兩個人來,一個是隱藏在暗處接頭的人,一個似乎是附近探風人的頭頭。

樓清羽讓他們把兩人分開審訊,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敲出點有用的東西。

可是意外的是,雖然搜出了他們身上的毒丸,那兩個人還是在五天後分別毒發身亡了。顯然早已服用了需要定期解毒的藥物。

不過這五天功夫還不算白費。迦羅炎夜手下的隱衛,自有善於逼供的。可是幕後的主使太過狡猾,這兩個人知道的情況並不多,能敲出來的內容也有限。

“死了?”樓清羽蹙眉。

他並沒想弄出人命,可是現在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