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必是中了什麼藥,不然絕不會如此,他忽然牙下猛一用力,豁然咬破下唇,殷紅的血漬染上薄唇,神志略微清明。
“在下喝多了,在姑娘房裡多有不便,這就告辭。”君如竹毅力驚人,趁著這些微的清醒,一把推開詩兒,胡亂裹好衣服,向門外踉蹌奔去。
詩兒輕呼一聲,猝不及防,被他推倒跌坐在地,待站起身追出去,只見左右長廊,已不見君如竹的身影。詩兒正準備去找,楊媽媽的叫聲從身後傳來:“詩兒,王大人來了,快來接待。”
“媽媽,我這裡有客人……”
“有什麼客人。”楊媽媽快手快腳的拉住她向外走,“端王爺人早走了,再沒什麼客人比王大人更重要。人家可是兵部尚書,點名找你……”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快跟媽媽走。”
詩兒無奈,硬是被楊媽媽扯走了。
君如竹扶著牆壁,跌跌撞撞地在青樓裡亂走。眼前的長廊越來越扭曲,兩旁的大紅燈籠映得他睜不開眼。他只覺身上快要燒起來了,急切地渴望一絲清涼。
“哎唷!”
君如竹在拐角處不知撞倒了什麼,眼前一黑,聽見有人輕呼:“什麼人?竟敢撞到本王……咦?”
君如竹忽覺得身上一緊,被人提了起來,一個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晃動,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摸,但覺觸手之處柔膩輕滑,冰冰涼涼……
冰涼?
君如竹想也未想,立刻捧住那人頭顱,將自己滾燙的面頰蹭了上去,胡亂貼緊那比自己低得多的體溫。
北堂耀輝氣得發昏!
他竟然被他討厭的這個傢伙輕薄了?!他不是應該在詩兒房裡軟玉溫香嗎?怎麼會在青樓裡亂跑?
北堂耀輝見君如竹竟還使勁往自己身上蹭,下身硬挺的棍子都頂住自己了,更是氣急,決定更加討厭這個人!
要知道他這身子除了北堂曜日能抱,其餘都是他抱別人!可是這個傢伙竟然……
這會兒他倒是忘記都是他給人家下了藥的緣故了。
北堂耀輝找了一間空屋,將君如竹丟到床上,惱道:“本來還想給你找個紅牌,可你竟敢如此輕薄本王,不知好歹!本王乾脆給你找個最老最醜的,讓你好好開開葷!”
轉身要走,卻忽然被人從後緊緊抱住。
“別走!別走!好熱……我好熱……”北堂耀輝的春藥非同一般,越是壓制,後勁越大。君如竹強忍了半天,此時早已神志糊塗,連最後一絲清明也沒有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