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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拿了花瓶,這便叫道:“我的呢?要說也應該補上才是!”

鈴蘭手裡這一空,感覺似乎輕鬆了許多,即刻微微一笑,“如果整個屋子裡的人今兒個都要補上,那我以後豈不是要窮的過不下去了?”

就這一句話,說的他們都笑了……

18。…巧移恩(上)

十三阿哥在京城只呆了一天就又走了,澄心齋又恢復了原來的寂靜。

這天敦琳和簾秀又去了永和宮,屋裡其餘的幾個宮女也在忙自己的事情。而鈴蘭也像往日一樣呆在自己的房間裡,也不知怎麼的,她的心一刻也靜不下來。

無奈地看了看小几上用壞的兩根斷針,她索性收了手中活計,移身下炕,準備到花房去看看那些從各處移植過來的花草。

誰知剛整了整衣服,還未及出屋子,就聽見齋內的一位宮女道:“容貴人吉祥!”

等她出門一瞧,見一位身著水紅披風的女子帶著一紫褐色衣裝的宮女朝她的方向走過來,等稍稍走近,原來竟是婉容。

鈴蘭一時間又喜又驚,快步上前按規矩給昔日姐妹請了個安。

容貴人見她這樣,忙扶了她起身。隨後又回頭摒退身後的鴻泥,這才緊拉著鈴蘭的手到她屋子裡來。

鈴蘭先讓容貴人入座,然後拿起水壺為她斟了一杯嶗綠。

坐下後,想起以前婉容說過“娘娘命”的話語,便笑著來到她身邊:“奴婢給容貴人道喜了!”

婉容一聽,臉面立刻上了紅暈:“我們這麼長時間未見,今日見了也不跟我好好說話,倒是先來打趣我。還算是什麼姐妹!”

鈴蘭見她仍像以前說“姐妹”二字,這才到炕上和她對面坐著。

婉容說:“才兩個月,你就又到這澄心齋來了。”

鈴蘭笑,“你還說我呢,你自己不是變的更快?你看,現在已經是貴人了,以往的事怕是昨日之風了。”

婉容聽她這麼說,忙拉了鈴蘭的手:“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不管我是誰,都會把你當成親姐姐看待!”

鈴蘭聞得從婉容身上傳來的甜甜桂花香,知道她仍戴著那隻香袋子,心裡還是一熱。

婉容也順著鈴蘭的目光朝自己的腰間看了看,問她:“怎麼聞不到你身上的香味了?”

鈴蘭笑了笑:“我現在已經不戴了。”

“怎麼了?”

鈴蘭淡淡一笑,“不想戴了。那你呢?現在可是主子了,光瞧瞧這通身的氣派,就知道比以前好多了……”

容貴人輕輕地笑:“也就是那樣吧。不過看著家裡人一天天好過,我也該知足了。”

聽過這句話,鈴蘭抬眼看了看她的眼眸,果然已不似以前見到的那般明亮,反而多出幾分難以訴說的哀怨來。

鈴蘭見此,不由想起那宮廷戲中幾十個女人搶奪一個男人的劇情,一股涼意驀然來襲。但她又不好說什麼,只好藉著續水之機換過話題,想了幾個現代社會的笑話給婉容聽。

婉容聽罷果然很高興,又坐了一小會兒,見鴻泥過來接自己回宮,這才依依告別鈴蘭出了澄心齋。

自此以後,容貴人無聊之時就常到她這裡,說說話,聊聊天。她見鈴蘭總是呆在屋子裡,也不跟敦琳公主到外面走動,就問她:“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雖然你做事謹慎穩重,但也是個活躍之人,怎麼現在反倒一味地靜下來了?”

鈴蘭在現代是很注意運動健身的,保齡、游泳是每日必做功課,到了這裡只是沒有練習時機,不然她哪裡肯這麼乖乖地做起針線來?她笑道:“是人哪有不變的道理?特別是咱們這些處在這深牆大院的人,靜下來了反倒是好事。”

婉容聽了也不言語,只管站起來:“我不管你怎麼說,今兒天氣這麼好,咱們還是一起出去走走,莫要辜負了它!”說著就拉起鈴蘭往外面去。

因為有鈴蘭在,容貴人也就沒讓鴻泥跟來。她們兩個沿著一條小路慢慢隨意走,不知不覺中便來到永和宮和延禧宮東側的水塘邊。

一見水塘,婉容就想起上次鈴蘭拿桂枝引群魚歡跳的事,這便笑說:“今兒個我也要試一試,看它靈驗不靈驗!”

說完真從香袋裡掏出一根桂枝拋入水中,不一會兒,果然有魚兒聞香前來,見它們像以前那樣逐枝遊蕩,兩個人不由笑出聲來。

看著桂枝慢慢遠飄,魚兒遊離,鈴蘭笑問:“會打水漂嗎?”

容貴人不解:“什麼打水漂?”

鈴蘭小聲解釋,“就是用石子擦過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