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雙唇依依不捨,彌留在女子胸前,那耀人的風光上,“若這真是一場夢,我情願一輩子都不要醒,永遠的待在你的身邊,生死相隨。”
葉青璃仔細理著玄魄,額前散亂的烏髮,笑的魅惑動人,“痴人,人生本就是一場夢,世人皆怕夢醒,殊不知,醒,亦是另一個夢的開始,美夢與噩夢,總是無休無止。”
……
朔州。
君家後院。
已是夜深人靜之時,君如墨方才揉著痠痛的眼睛,從賬房搖搖晃晃的走出來,玄烈與茯苓一直守候在門口,一見君如墨出來,立即貼心的為他披上了厚厚的斗篷。
“夜寒,公子千萬不要著涼了才好。”茯苓一臉的擔憂。
“無妨。”君如墨淺淡的一笑,但對於親人的關懷,他心懷感動,“不是說了,先讓你們下去休息嗎?怎麼還在門口,當心我這文弱書生沒事,反倒你二人病倒了。”
玄烈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這幾日他與君如墨同行,早已摸清了彼此的脾性,對君如墨的為人,亦是欽佩,“放心吧,我這皮糙肉厚的凍不著,倒是茯苓,這細皮嫩肉的,跟我捱了一夜的冷風。”
君如墨當即責備的瞪了茯苓一眼,“以後要侯在門口,就多穿一些衣服。”說著,就要去解自己身上的斗篷給茯苓。
茯苓見此,趕緊攔住,清秀的小臉,滿是喜滋滋的神色,“別,別,別,主要公子沒事,茯苓就沒事,在說,茯苓什麼苦沒吃過,如今公子得勢了,也不能恃寵生嬌啊。”
茯苓不過十幾歲,可這些年跟著他,卻是吃足了苦頭,如今,君家盡握他手,雖不敢說立穩了腳跟,卻也是今非昔比,旁人斷不敢在敢在給他們苦頭吃了。
“茯苓,你是我君如墨的兄弟,今後,就是君家的少爺,千萬不要輕賤了自己。”君如墨如誓言一般,低低的說道。
“少爺……”
茯苓登時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