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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毅然的走了出來,因為她知道,自她出生之日起,這個家族的標籤就始終印刻在心上的。無論你離家再遠、再久,都不會有絲毫的改變。也正是源於她的犧牲,換回了百姓對於咒族的原諒。

寤桁摸著手中的紫色咒石,呵呵傻笑著,天理迴圈,該死的天理迴圈,難道真的就讓人無路可走嗎?如果讓鬼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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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改行

寤桁在無岸崖做專職趕屍人已有兩三個月了,日子過的是平平淡淡,波瀾不驚,行頭還是斷魂婆的那套行頭,行程也還是斷魂婆走過的道路。唯一不同的是人家執杖搖鈴,而寤桁是吹著笛子在趕屍,有點像童話故事中吹魔笛的少年。

說起做這種特殊職業的感覺倒是沒有什麼,只是很享受的在欣賞著不同角度的日升與日落。就連山澗的花香、流水的清澈、鳥兒的歡暢,都能讓她一看就是好幾個時辰。認真的走著回家的路,細心地照看著從遠方歸家的屍體,也許敘述時會讓人是在無法理喻,但是,唯有徹悟之人方能從中體會出一種生命的淡然。

修行,修的是什麼?是心中的道,是人生的道,唯有平靜,一切方能顯現。

不願面對的事,終究也是躲不掉的。正所謂人生最大的苦之一就是,樹欲靜而風不止。這種苦惱恐怕無人倖免,當寤桁發現這天熱的有些早,山面靠北一帶的空氣明顯十分乾燥,按理說此時東南面的冷溼氣流該是結雲雨之際,但此時卻是山中雨水也偏稀少。

怎麼開始想起這些了?莫非就是因為眼前站著已等了大半天的隨風,腦海中就開始考慮國計民生了?

他剛才對我說什麼了?噢,對了,好像是要讓我回去,而我什麼也沒說,並且一直就這麼站著,腦海中還一直思考著下雨一類的問題。寤桁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保持一種姿勢很長時間的隨風,發現他好像瘦了一圈,眼中是掩藏不住的疲憊,猩紅的血絲透露出身體主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休息好的資訊。

隨風頓了頓,之後單膝跪地說道:“小主子,這是聖旨,您一定要回去,侯爺交代,務必要您回京面見聖上。”

夜叉在寤桁身上趴伏著,尾巴輕輕拍著寤桁的面具,懶懶的樣子不由得讓寤桁撫mo了上去。

“起來吧,兒行千里母擔憂,身為人子,十幾年在外,也該是回去見一見了。告訴侯爺,我會盡快回去。”

看著隨風欲言又止的樣子,寤桁輕笑道:“我會坐著馬車,從五峰出發的,一切行程聽憑侯爺安排。”

隨風當即跪地叩首,:“謝小主子體恤。”

當寤桁回到軍營時,已是三日後了。姜璟華一見自己最為牽掛的人出現在面前時頓時鬆了一口氣,迎上前去抱在懷裡忙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寤桁微笑道:“桁兒任性,讓姑姑操心了。”

姜璟華推開寤桁嗔怪道:“我不操心,小六子長能耐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寤桁仍舊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姑姑,看的姜璟華有些惱了,用手撫著臉無措的問著:“看什麼?成天風吹日曬的,當然不好看了。”

寤桁搖搖頭回答道:“此番的姑姑才是最美的。”

姜璟華隨即小女兒模樣盡顯,面孔浮上了一層胭脂,嘴角輕撇道:“盡拿我逗趣,我什麼樣子自己最清楚,成天騎馬打仗的,哪有往日半分神采。不過倒是你,可惜了。”隨即用手輕撫著寤桁的面具,眼神中的疼惜伴隨著往昔的回憶混合著涵在眼眶中的淚水,靜靜地流淌著。

寤桁慢慢就將臉上的面具摘下,姑姑頓時一愣,然後不可思議的用手捂著張著很大的嘴,另一隻手還試探性的觸控著面前已經無法再用語言來形容的面孔,口中斷斷續續的念道:“你,你的臉。怎麼會這樣?”

寤桁很認真的問道:“我與父親、母親,誰更像?”

姜璟華回過味兒來,思想一番,“你與他倆都像,但是,又都不像。”眼神重新面對面前的臉孔,神色細細勾描著,“只有這鼻子,這嘴像你母親,輕靈俊秀勁兒像你的父親。但真正都像他倆的是你的姐姐,就是現在的皇太女。難怪你要時常都帶著這個面具,如此的天香國色,真正不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