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讓那名侍衛留下之事,而是莫名其妙的說出了這句話,夏豐不知沈雪寧在打什麼主意,便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他的技術還算可以,王妃的意思是……”
“王爺最近一段時間很是勞累,雪寧想親自為王爺捶捶腿、捏捏肩、揉揉腳,可是卻苦於找不到名師學習,既然侯爺這名侍衛如此厲害,不如就讓他來教教雪寧……”
在外人看來,沈雪寧清冷的眸底閃著濃濃的希冀,可她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只有她和獨孤絕知道:無論夏豐找什麼理由,沈雪寧都不會輕易放過獨孤棋……
“這個……這個嘛……”夏豐猶豫著,不知應該如何回答:不答應吧,怕引起沈雪寧與獨孤絕的懷疑,答應吧,那可是皇室六皇子,身份尊貴,讓他去為別人捶腿、捏肩、揉腳,那對他真是一種侮辱,皇室之人皆有傲骨,羞辱他的尊嚴,不如讓他去死來的痛快……
“侯爺,您考慮的怎麼樣了?”沈雪寧目光微冷:“侯爺請放心,雪寧不會奪侯爺所愛留下這名侍衛,只是讓他給雪寧示範一下捶腿、捏肩、揉腳的基本步驟與力道而已。”
沈雪寧的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她的要求並不高,如果夏豐再拒絕,勢必會引起獨孤絕的懷疑,夏豐悄悄抬眸望向面色陰沉的獨孤棋,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事到如今,為了不讓獨孤絕發現獨孤棋,他只好將錯就錯……
“那個賈才……你過來給辰王爺捶捶腿、捏捏肩、揉揉腳,讓辰王妃學習一下……”在說出這句話時,夏豐明顯的底氣不足:
此時的獨孤棋是喬裝易容過的,再加上獨孤絕與獨孤棋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對他也不甚瞭解,只要他不露出太過明顯的特徵,就不會露出馬腳……
在聽到這句話時,微低著頭的獨孤棋大手猛然握緊,沉下的眼瞼中道道寒光閃現,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沈雪寧早已被他殺死了上千次……
“怎麼了,需要本王妃請你過來嗎?”沈雪寧清冷的語氣中充滿了不滿與威脅,夏豐只當她在耍小性子,所以並未在意。
儘管獨孤棋十二分的不願意前來服侍獨孤絕,可是為了顧全大局,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
可當他來到獨孤絕身後,正欲伸手為獨孤絕捏肩時,沈雪寧驀然開口:“賈才,既然你以前都是為侯爺捏肩的,不如今天也為侯爺捏肩,本王妃學著為王爺捏捏肩……”
此時的獨孤棋肯定十分氣憤,如果他趁著給獨孤絕捏肩的空隙暗算獨孤絕,那豈不是得不償失,如果讓獨孤棋給夏豐捏肩,就算獨孤棋心中有氣,也只能撒在夏豐身上……
獨孤棋胸中怒火洶湧,卻不能表現出來,緩步走至夏豐身後,慢慢為夏豐捏起了肩膀,心中暗暗發誓:沈雪寧,你先別得意,總有一天,你加註在本王身上的羞辱本王定會加倍討回……
手中的力道不知不覺間越來越重,夏豐痛的面色發青,卻強忍著不讓自己表現出來。
“侯爺,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賈才捏的不舒服?”沈雪寧輕輕為獨孤絕按摩肩膀,明知故問,清冷的眼底閃過一絲戲謔。
“沒有,沒有,是本侯在想別的事情。”夏豐失口否認,獨孤棋也意識到了自己下手太重,為防被沈雪寧看出破綻,放慢了手勁。
“賈才,捏肩本王妃已經學會了,現在你示範揉腳。”時間不長,沈雪寧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清冷的語氣中帶著無須質疑的命令口吻,獨孤棋緊捏著夏豐肩膀的大手再次收緊,無形的暴戾之氣縈繞周身,為防沈雪寧看出異樣,夏豐面色未變,眸底閃過一絲痛苦、複雜的神色。
感受著獨孤棋身上所散發的暴戾之氣,夏豐意識到事情不妙,正欲轉過身,暗示獨孤棋以大局為重,豈料獨孤棋已來到了夏豐面前,慢慢伸手脫掉了他的鞋子。
頓時,一股腳臭味迎面撲來,眾侍衛被燻的掩鼻後退,沈雪寧微微皺了皺眉:如果是在平時,可能不會有臭味,如今應該是夏豐愛女心切,快馬加鞭趕來聖乾時並未休息,自然更不會有空隙沐浴……
獨孤棋脫掉了夏豐的鞋子,強忍著刺鼻的臭味為他揉腳,沈雪寧立於獨孤絕身後未動,冷眼旁觀獨孤棋為夏豐揉腳。
“王妃不是說要學著本王揉腳麼?為何還不動手?”獨孤絕語帶戲謔,沈雪寧抬頭望向其他人,卻見所有侍衛彷彿沒聽到這句話,面色如常,成百上千雙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夏豐與獨孤棋。
心中知曉獨孤絕在用傳音入密與自己對話,沈雪寧也肆無忌憚:“師兄覺得我剛才捏肩的技術如何?”
“很不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