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帝國根本就沒有立過何等功勳,只是有貴族親戚罷了……”
關於這方面莫覺徵倒是很認同,道:“王上,佟大人所以極是。”而且自他曾祖父那一代開始就突然多了好幾些貴族的親戚,現在更甚,幾乎和他莫氏有些關聯的平民都成了貴族,還時不時讓女兒到他府上做客套關係,讓他心煩不已。是然隨了。
對於所謂貴族的泛濫是幾百年的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涅寒帝當然也是知道的,但是卻也不甚清楚,因為這素來是由戶部和工部還有禮部協助辦的,若真的要從平民變為貴族是要有條件的,而為西闕做出功績是最大的審定條件。
曾經也曾有得力的大臣向他說明了緣由,向他兌換了一兩家平民為貴族,但是並不知曉現在竟然出了那麼多‘冒牌’貴族,莫怪現在戶部等上報的稅收或分成越來越少了,看來倒是被那些‘貴族’分去了不少。
想到這裡他的心有些沉重,他一直以為他對於貪贓枉法抓的力度甚好的,但是卻沒發現現在自己竟然漏掉了這麼大的一個漏洞。
其實這怪不了他的,這個‘貴族’的風氣已經是西闕幾百年的歷史形成的,他出生到現在也就二十多年,登基也就十來年他怎能知道貴族的真假?
佟井然對於此事素來都是想提的,但是他的家族雖然牽扯到的貴族不多但是也有幾個,他父親在職時是很想向先帝上報的,但是他母親卻竭力反對,所以就擱下來了。
這事兒能在幾百年不被西闕的帝王所發現,不,應該說不被帝王所撤銷,是涉及全部貴族利益的,沒有哪一個貴族想被掀底或被安上一個欺君之罪被流放成為奴隸,所以這事兒倒是越演越烈了。
現在倒是一個好的契機,說出來倒是解決了不少的事兒。想罷,涅寒帝唇角有一抹冷笑:“看來本王要好生整理整理西闕的階級問題了。”
夜瀾止雖然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卻也是隱約能明白一些的,在三人相談完畢之前靜靜的在一旁不插嘴,他們確定之後才繼續自己想說的,“現在很多奴隸都是填不飽肚子的,我倒覺可以將新開墾的田地按人口分配給奴隸,分派後讓他們自己去開墾,不僅沒用帝闕出力還能更有用些。而田地的具體位置則用隨機抽籤的方式獲得,這樣公平一些。”
“還有就是,關於分成的問題……莫說是四六分成了,五五分成已經是不人道了,我覺得六/四分成還可以,帝闕四,奴隸和/平民六,他們能吃飽了,積極性應該會高很多……”
夜瀾止說完,涅寒帝對佟井然道:“本王覺得此法子還是可以的,但是細細算來,這對平民來說卻不公平了……他們本來擁有的田地就不多還要納稅的,現在分成的田地還比奴隸少一些,那麼他們的地位豈不是比奴隸更低?”
“呃……”夜瀾止還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只覺得奴隸會更苦一些,平民自己有地無論如何都要好些,卻不料是如此……
“王上之言有理。”佟井然雖不贊同階級等分,但是他還不能把西闕幾百年下來的階級等分給抹殺了,“不如還是如以往那般吧,讓平民也參與新開墾的土地分配?”
莫覺徵冷峻的臉聞言有些不以為然,覺得要做乾脆乾淨利落些,“王上,何不將奴隸階層給除去了,統一視為平民?”
“莫丞相這主意甚好!”夜瀾止很是驚喜,這冷漠的莫覺徵可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王上,臣也認同莫丞相之見。”佟井然白皙的俊臉上有著憧憬,“自古以來人多力量大,如果西闕不再存在著奴隸階層,相信他國之民知曉之後也會有不少民眾投向我西闕的。”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民之所向,那麼幹戈相對時有何懼怕得的?
涅寒帝倒不贊同他的說法,蹙眉道:“將奴隸變為平民不是不可以,倒是這他國之民過來西闕與否是小事,若是被他國有心人來了西闕,對西闕地理瞭如指掌,對西闕影響甚為不好,不可冒這風險。本王倒覺得如果真的實行全國平民制度,應該要加強各城門和邊疆保衛的力度為上。”
夜瀾止在思量著得失,也覺得涅寒帝所言有理。
涅寒帝不覺得自己方才的話需要討論,他有他的思量,在事兒討論完畢後他會直接下達命令加強邊疆的守衛的。
“王上,消除奴隸/制雖然對平民沒有利益上的影響,但是他們在成為平民之前可是花了大量的錢財的,現在如果讓所有奴隸無條件的成為平民,那麼平民會甘心麼?”莫覺徵道。
“要奴隸花一樣的錢財才能成為平民這根本不可能,如果有那麼多錢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