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要什麼,朕自然不好駁了他的意。當然,各位愛卿若是實在太想請人去府上敘舊,不妨去問問六皇子。”
面對女皇難得的一番親和,圍攏過來的人群竟然也配合的小小歡呼了一下。那滿場都堂而皇之的樣子,倒好像這種源自私人生理**的需求,是正經而上得了檯面的,甚至是可以在這樣的場合拿出來當成一件事兒來說的。
而戀雪已經沒有功夫去覺得不可思議,她甚至已經沒有力氣去腹誹無恥。女皇那番並不是對她說的話,卻彷彿將她整個人都丟進了臘月的冰窟窿裡,從裡到外、從頭到腳,都整個涼透了。
她從來也沒真正覺得,只要辦過入籍手續,江南風就是她的人。傾權之下,沒有王法,這樣的道理她也是在原來的世界就已經懂得。
然而,她卻依舊是在現代社會長大的人。無論理智上再怎麼知道,她畢竟也沒真正經歷過那種被強權壓到投訴無門的情況。在這裡,女皇的隨意一句話就是法令,就是金口玉言。她說江南風如今已經是六皇子的聘禮,他便就是聘禮,甚至連一個過渡的手續都不用。
恍惚之中,卻已經有人開口講話題接到了另一個與她相關,又不全然相關的方向。
“皇上,臣對六皇子傾心已久,想要迎娶他為正夫,還請皇上成全。”
按理來說,在這樣非正式又不算私下的場合說出這樣的請求,不單是沒有神經,而且也十分突兀。但,畢竟是話題恰好趕到這裡,說話之人又直接在眾人面前單膝跪地,深深低下去的頭顱更是顯得態度誠懇。
是李日華。
戀雪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局勢的發展,發覺自己全然的無法融入。無人指點,無人帶領,她笨拙的好像誤入天鵝群的鴨子。她弄不懂這裡的習慣,也掌握不好時機,她以為不適合的話題,竟然是可以辦到檯面來說的,她覺得難以理解的行為,竟然也沒人覺得唐突。
然而,她還來不及反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