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然是知道你為朕好,否則以你的所作所為,你以為你還能夠站在這裡?輕歌,你太莽撞。你每次都以為你能夠扳倒雲止心,可是結果呢?上一次,在秋水山莊,你讓朕損失了大量的暗衛,最後還被她倒打一耙。這一次,你對她下了這樣的毒手,北辰使者最後翻供,她無罪釋放,這個爛攤子,你要朕怎麼給你收拾?!”
南宮斂臉上的怒氣已經升起,他將桌面上厚厚的一疊奏摺丟到了曲輕歌的腳下。
“你自己看看,蘄州的奏摺,連百姓的請願書都有了,全都要求處死你,你說,朕這回怎麼保你?無論朕保不保你,朕與雲家的關係都已經僵了,剩下的事情有多棘手你知道嗎?”
“皇上,這次是輕歌大意,輕歌就不信,她能永遠這樣猖狂下去!”曲輕歌憤恨的說道。
“輕歌,朕知道你恨她,但是卻因為你的私人怨恨,壞了朕很多事情,朕對你很失望。”
“皇上,你到底是在意輕歌壞了你的事,還是在意輕歌毀了雲止心的臉?那一張傾城絕世的臉,就那樣毀了。”
“你…”
“皇上,當初雲止心毀了輕歌的臉的時候,你其實也是很生氣的吧。在皇上的心裡,活生生的人,卻不如容貌重要麼?”
“輕歌,你是這麼跟朕說話的嗎?”南宮斂很不悅。
曲輕歌自嘲一笑:“皇上你打算怎麼辦呢?處死輕歌以平民憤?皇上,輕歌跟了你十一年,事事為您,竭心盡力。若是這次皇上打算處死輕歌,輕歌亦無話可說。帝王家最是薄情,輕歌已經不是第一回領略了。”
“曲輕歌,你這是在逼朕麼?”南宮斂面上怒意難消。
“皇上,輕歌為你做了那麼多,在你的心裡到底有幾分重量?”
“許攸”
“奴才在!”
“將曲輕歌送到相國寺思過,沒有朕的旨意,不許她踏出相國寺半步!”
“奴才領旨”
“皇上,您還是留了輕歌一命。可是輕歌知道,這輩子,輕歌和皇上再不可能了是麼?”
南宮斂沉默不語。
“這問題問得真傻。”曲輕歌兩行淚下,掩不住的酸楚溢於眼中:“自從輕歌的臉被毀了之後,皇上就已經不再喜歡輕歌了,又何況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