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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跑過來。

小方子是到了眼前,簫默獨自快步走到四阿哥跟前…。。細雨中,兩人的身影都模糊了,表情更是看不真著,唯獨讓我感覺到的是以往他們之間的恭敬和利用到了現在突然有了截然不同的對立。

許都是天意

途中雨越下越大,有些讓人懷疑只是清明的雨水有必要如此猖狂麼?因著雨大了,四阿哥和簫默也進了馬車,兩個人都閉目養神誰多不說半個字。

等到了十三府上,不想十三親自迎在門口,而他身後就是低著頭的碧環。

四阿哥和簫默下了車後碧環就換了上來。因為下雨了天色昏暗的很,即使我掀開簾子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看來事情不好,洛梅應該和她說了。我不知道洛梅怎麼講的,但是既然四阿哥能說出簫默不娶這未卜先知的話,洛梅自然也會如實傳達給眼前落寞的碧環吧。事實上洛梅既然跟了十三自然不會說出是四阿哥說給十三又說給碧環的,應該說的還算是婉轉……做小做妾,碧環應該知道以她的出身那是正合適的,她只是在賭簫默有再娶的心思,哪怕一點點也好,那樣她也是有機會的,以她現在的眼神來看怕是已經證實簫默根本不想娶的這個念頭了。。

這明明就是個死刑書,回答的沒有一絲熱切的希望可言。

這時我覺得自己恍惚了,我應該站在哪一邊?小賈?簫默?四阿哥?碧環?自己?有我自己麼……我都不確定……。

車廂晃盪著,空氣潮溼,清明節本來就是個有悲哀存在的日子。

“他,我問過了他不想娶,但是,若皇上指婚的話也是要娶的。”

碧環點點頭沒說,這樣她的沉默一直延續了許多天。知道康熙真的下了指婚的旨意,是一個即將駐紮到邊疆的將軍的獨女,滿人,細細算來簫默這樣的抬籍出生有些高攀了。簫默並沒有那樣決絕就接受了這次指婚,一時朝上又多出好些阿諛的人,於是又一次風生水起。緣由我也知道了,因為簫默的嵐哥兒突然見成了弘時的伴讀,日夜住在雍王府上。

碧環還是以往的做事兒,還是很少笑。我覺得她執拗了,昨天就找了機會和她說說話:“你若看上他的風光,那八爺就是前邊的借鑑,結果如何誰有說得好呢?你若看上了他的人,那他不想真心娶親才是真性情,畢竟夫妻恩愛不是說完就完的。倒是,如果她真的起了續絃的念頭,這個人也是個糟粕。他的婚是指定要有皇上做主了,你問我為什麼我也說不出,我只是想告訴你,不管看重他哪樣了就是嫁過去也是把自己給了個傀儡。”

碧環聽了還是沒說話,轉身去做事去了,不過在收拾桌子的時候摔了一個茶碗。

今天一早,我起來等著粗使的丫頭進來放了熱水也不見碧環。我這裡正納悶呢,就看見碧環收拾得靚麗,臉上上了妝,穿了件豔粉色的行頭,手臂上挎了個包袱,進門見我剛剛起來還沒下床榻,就徑直走過來,很是鄭重的跪在我前頭磕了頭,道:“姑娘,碧環想好了,碧環看著他這樣傷心心疼,碧環從今天起不怕把自己給了個傀儡。”

我定定的看著她,覺得眼前的碧環是我從未知道過的,對她笑著:“是自己的主意就好,再幫我梳次頭吧。”她點頭,笑得明豔,又是我不知道的碧環。

我沒又去找康熙,因為按著平時他下了朝自然回到我這裡來。果然,在我們靜默的等待中,康熙蹣跚著和李德全進了養性齋。進門時自然看到鮮亮的碧環,然後滿目的瞭然。我知道碧環的事情他應該多少是知道的,他應該暗地裡一直放了不少人在我身邊,或者我可以理解為過於的珍愛和關心。也因為碧環在我身邊,饒是我和康熙這麼親密他也不會放個不能掌控的人,即使他聲聲說著憐惜我。沒多費什麼口舌,只是讓我覺得奇 怪{炫;書;網的是當我真的張口向康熙要恩典的時候,他居然眯著眼審視著我,好像想探究什麼一樣,我不解,因為他這個動作近來是頻繁出現的,而且只用在我身上,那種眼神讓人看了有些不寒而慄的感覺。

碧環叩謝了康熙的恩典,沒有明黃的聖旨,只是讓李德全親自叫了頂笑綠泥子的轎子把碧環送走了。。

又過了半個月,康熙五十五年五月初五這天,朝堂上的紅人蕭大人正是贏取了那為皇上指婚的將軍獨女,就此沸沸揚揚宮裡宮外都竊竊私語。

簫默清明那天是想徹底撤出這混亂的朝中的,可是偏偏不如願,反是這樣的讓康熙如此重視,越登越高讓他越陷越深,離這個心扉圈子的正中心不遠了。也許真的有一天他能跳出來,我想那也應該是雍正皇帝的時代了,不過我不知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