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了下文,蕭默一聲嘆息,“咱們不過是個時空的外人,也是無奈的被這些貴胄們捏在手心裡了。”
隨後身後的門“吱呀”兩聲作響,屋內就再沒了聲兒。
痴呆的轉身坐下,懊悔今天的相見,如此相見倒不如不見的好。用手胡亂的擦擦臉上的淚水,覺得這臉皮都快嗖幹了。想想今天的事兒,蕭默能讓四貝勒抓了把柄以現在的情況看多半是中了圈套。而四貝勒也是意外的得到了我們來 自'炫*書*網'未來的事兒,呵……他還真是走運。半靠半倚在炕桌邊兒上,用手支了腦袋,滿腦子的東西是越想越亂。想好好的想個今後的對策,可這腦袋裡要想動東想西的,一大堆要注意的東西就一股腦的衝了上來。“哎……”揉著額頭幽憂的嘆口氣,心中的悶氣多少沒了一小點兒。門響了,“姑娘,好些了麼?”洛梅悄然的走進來,睜眼看她,如今她應該不再是康熙的探子了,可剛剛的事情還是有些不放心……理正了身子笑著問她:“洛梅,你剛剛都做什麼來著?”
我這話剛說完,就見洛梅頓了一下,隨後又靈活過來。走上前來放了手中的碗,低頭小聲說著:“和碧環、月兒一直給姑娘熬這湯來著。”說完抬頭看著我,眼中也是些許的明白。我知道自己錯怪了她,剛要解釋就聽她說:“洛梅知道姑娘的心思。姑娘也什麼都不必說,以前的事兒是再也變不回來了,您也是應該的。”
看著洛梅轉身離去的背影,心裡不禁的黯然,在這個世上我到底能信任誰……
幾天過去,彷彿又回到了當初一般,鬱悶難解的心又回來了。這幾天康熙白天的時候來過幾次,見我心情不歡,問洛梅緣由有些遷怒蕭默。可今天四阿哥又來了,這時廊中的人被退下,只留了我們兩個和一壺熱茶。
其實在我看來,四貝勒是個很能忍的人,正是如十三說的表面上冷裡子裡還藏著一面。現在的四貝勒正是得康熙寵信的時候,有時候我總是想為什麼只有他能在我這裡自由的進出無阻,現在看來和這個原因有關了。這樣的自由進出,前幾次來他也不提蕭默所說的事,只是放了康熙讓帶的東西喝點子薄茶就走了,我這裡也不主動的問,一是我還沒想好對策,二是我總想著他不要再提這事兒免得弄得人心惶惶的,不過現在想想早晚他都要知道真相,也許到時候我就有了說辭了,也是說不準的。
也許我這裡是能讓四貝勒放鬆的地方,當著洛梅幾個的面他也會笑,可就是笑的不真,面上總是籠著一層冰冷,以至於洛梅幾個見到他總是戰戰略略的模樣。所以這幾次他來的時候我總是讓洛梅備好茶水就歇著去,他也會卸了那冰面具自在的品香。我盯著他,看他獨自品茶,不知道他在自己府上當著一堆的人是不是也這樣自得。
四貝勒眼光一掃又回覆了原來的模樣盯著前邊開的正旺盛的菊花,翹著嘴角說:“你這又是什麼眼神兒,總盯著一個男人看。”他這一句話顯然是對應我以前說的,我淡淡一笑什麼也沒說就盯著眼前的菊花賞看著。“呵呵。”聽他一聲輕笑,我奇 怪{炫;書;網的回眸看他,只見他臉上很難得露出的笑正掛在上邊。他瞟了我這邊一眼復端起茶杯吹著杯中的浮葉,喝上一口才慢慢說道:“果真和你哥哥說的象,你們那兒的女孩子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對了,過幾天可就到月中了,不知道是你說的對還是你哥哥說的對。”邊說著邊眼中帶著些得意。
我也是難得的見到他現在的模樣,平常一個冷清的人現在能對著你笑真不知道是好是壞了。剛剛還想著不提蕭默所說的事情,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今天他就說出來了。
低頭想想,一瞬間覺得不管怎樣蕭默說的都是要實現的話,我這裡在努力的迴避也不是解決的辦法。所以只好若無其事的笑道:“真也好,假也罷。不過……”他那兒正受用的聽著,見我打了空歇也奇 怪{炫;書;網的側目看過來,我繼續笑著道:“不過,即使是真的,您何必又在我這兒得什麼保證?我現在趕說自己這後半生最想的事兒就是帶著瑞兒和雪兒走的遠遠的,就象不曾來過一樣。”
半個承認當中,我有些期盼他能聽懂:我在朝他要個未來的保證,就是不知道成不成……
“哈哈……”他幾生大笑,這更是平常難得見到的,嚇得我臉上的笑跟著就沒了,驚異的看著他。他笑過之後,停下來看著我從身上取出一塊腰牌放在桌子上,眼角還是含笑著對我說道:“給,這是皇阿瑪給你的出宮腰牌。”
我腦子一愣,再緩過勁兒來有些驚異的看著他。他卻是一笑,起身又到:“你不必吃驚,皇阿瑪怕你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