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作痛,現在人也有些朦朦的。
知道自己又給很多人添了麻煩,所以這次我很聽話,乖乖的躺在了馬車上一動不動,全憑碧環和月草他們照顧。
“額娘總是這樣沒邊兒。”雪兒在喝完了蓮子羹後發出了這樣的感慨,“明明不方便還逞強,何必呢?”話語中滿是不屑,想是這孩子終於逮住了我的把柄,畢竟以往都是我教育她的時候多些。我不禁莞爾,有女何求。
馬車慢慢停了,就聽外邊小圓子道:“瑞阿哥吉祥。”接著聲音近了,感覺應該是有人掀簾子進來,那邊雪兒立刻叫道:“瑞兒哥哥,你來看額娘啦?快來坐這兒!”說的聲音響響的,雪兒這丫頭經常做些我和瑞兒之間共同橋樑的角色。@
瑞兒那頭沒說話,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打量我,也只好接過話茬:“是瑞兒啊,坐下吧,你皇阿瑪剛剛送來的蓮子羹趁熱喝一碗吧,月草,快給瑞兒盛上……”
“雪兒,皇阿瑪叫你過去,說你在這裡太吵了。”瑞兒直接的打斷我的話對雪兒說著。
我可以感覺的到,車裡的空氣冷了許多,起碼我知道月草和碧環是為我一嘆的。“哦……”雪兒半天才崩出這樣一個字,這件事情對她來說也是個尷尬。“額娘,我先去阿瑪那兒了。”說完感覺馬車一顫估計是兩個人下了車,接著馬車有嗎吞吞的走了起來。。
我把臉背向月草和碧環,偷偷嘆了口氣,心裡不是滋味。
“姑娘,姑娘?”碧環試探著叫著我。
“嗯?”我淡淡的應道。
“想開些,總會好的……”她在安慰我,可聲音落寞許多,想是又想起簫默了,這半年來她總是把這句話掛在嘴邊,總四在抱著自己的孩子時才會這樣說,我想說這話是她是盯著孩子說的,畢竟那時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和寄託,剛剛她也是如此吧……。
等到了行宮,天色已經黑了下來,睡醒來,被月草迷迷糊糊的攙下馬車眼前模糊有些影子,我只當是睡的不醒,就直接進了屋子又接著睡下了。
半夜起來口渴,睜開眼睛看見雪兒在身畔睡著,把她挪了挪,下地藉著燭光去找水,不料還是驚醒了一旁塌上守夜的月草。
“姑娘怎下來了,仔細別摔了,要什麼儘管叫我就是了。”說完大了哈欠。我心裡不由笑道,自己困成什麼樣子了還來顧及我,便隨口道:“這怕什麼,你點了蠟燭,還怕我倒了不成?”說著自己倒了水喝。
“啊!!!”月草一聲驚叫,嚇得雪兒忙起身,驚慌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姑娘!姑娘!你認得我是月草了!?”她驚疑不定的問這我。
我點點頭,奇 怪{炫;書;網這丫頭今天怎麼了,不對……好像是有哪些地方不對勁……是哪呢……
“來人!來人!快快,快傳太醫,姑娘,姑娘認得我是月草了!”
聽了這個,雪兒才意識過來,跑到我跟前叫著:“啊?額娘,額娘,你又能看得見了,我是雪兒雪兒啊,額娘,是我啊!”
我…。。又……看得見了……我復明了……自己有些不敢相信,使勁的掐了自己一把,又忙捧起雪兒的臉仔細看看,才發現這不是在做夢,我又是個正常人了……就這樣簡單的變了回來……
不會兒的功夫,太醫和康熙同時到達,經過診治,太醫說是我今天碰到了額頭,許是撞對了學位才得以重看世界的。
等到一切都安靜下來,卻發現屋裡只剩下了月草、雪兒和康熙。
康熙揮揮手:“帶雪兒格格下去歇了。”
雪兒調皮的笑了笑,揶揄的和月草走出房門,一下子,屋裡的空氣不明起來……
故地重遊
昨夜半推半就下還是隨了他是願……他一直囔囔的說著是他的錯,會再給我一個孩子……衣衫漸落,紅幔疊影……
睜開眼能看到陽光是件讓我幸福的事情,我不相信這是真的。就那樣一直盯著窗欞看著晨光打在上邊的樹影兒。身旁早就沒了人影,皇帝的一天總是比一些人早,昨夜的話還在耳邊,我起身搖頭笑笑,不由得想到從開始到現在的一切都是為了什麼……懶懶的起來,身上有些疲憊,自從出了簫默那件事好像我和康熙之間就沒這樣放縱過了,看來昨天有些過頭了勢必要泡泡熱水澡才行
能重見光明我高興至極,所以總是很小心的用自己的眼睛。比如太大的太陽時我是堅決不出去的。好在秋天不同於別的季節,因為自己小心了眼睛出去的時候總是帶著緯紗的斗笠。漸漸的,我想,漸漸的,簫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