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這樣死!”摸到他的頭使勁的搖晃著,卻發現他已經是氣如遊絲一般,輕輕的他說話了:“沒用的,我刺的是心臟,好痛啊……我,我,我要見她去了……記住,好好活著……照顧,照……照顧好孩子……還有,就……就是,四阿哥、八阿哥他們誰,誰也沒有栽贓給我,在這裡活的累啊……可……可……可我是清白的,我沒貪那些銀子……好好,好了我不欠你了……我,呃……呃……我……”。
“我不怪你們了,真的,你回來吧,我不怪你們了,你回來啊!!!回來……回來,回來……”終於,他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哭泣著,大喊著要他回來,可就是沒有動靜。
“回皇上,人已經死了,您看這……”被人攙扶起來,模糊的我聽見李德全這樣說著。
我甩開攙扶我的人,我不知道周圍有多少人在場,可是我要說,我要說:“不,不!他說他沒有貪那筆銀子,他是冤枉的!他是冤枉的,你們這些人為什麼要拉上不想幹的人,為什麼?!!”
“李德全,叫人送她回去!簫默的案子就定畏罪自殺,這件事情你去處理好回稟,擺駕。”
愕愣的站在原地,知道有人來攙扶我回去,我才知道,這就是簫默的結局,儘管裡邊有那麼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卻有著一個虛假卻真實存在的結果……。
重見光明
康熙五十七年已經過了一大半了現在又是一年秋子時,聞著桂子香,想想自己的生活好像總是週而復始來回旋轉著。
簫默的話隱隱實現在腦海裡,他的死是遲早的,他的死在許多人看來是削弱了四阿哥的勢力,當然,如果我先簫默一步也只是個小小的過渡,這件事的一切最終目標不過是讓簫默死,讓四阿哥失去一個臂膀。現在我才明白自己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走進了黨爭之中,甚至這其中包括簫默一家子都在其中,當然也有皇權貴胄,甚至至高無上的皇帝,誰都沒有落下,通通的在這些紛亂陰謀中盤旋著,看看誰最後跌入谷底。
依照簫默所說的,四阿哥妥善的安排好了簫默家裡的人和事。我把本應該遣散的有著身孕的碧環和簫默的孩子都接了過來。雖然碧環在家不是當家主母,可還是看得出來她是個賢淑的後母;從幾個孩子對她的態度來看是這樣的。簫默的嵐哥現今已經是十歲的年紀,女兒慧慧也近九歲了,兩個孩子在年頭的三月時沒了父親,碧環四月的時候生產,自那以後就帶著孩子又回來住下。
人雖然添得多了,可是卻沒有多添些熱鬧,養性齋裡整日死氣沉沉,瑞兒也是自從簫默死後顯有來了,聽說現在整日的與四阿哥家的弘時、弘曆、弘晝來的親密,雪兒還是一如既往,只是自從疼愛她的太后去了性子裡也多了些安靜,我雖是看不見但還是感覺的出來。
這會兒康熙笑著走進了養性齋,不同的是帶來了幾個孩子。康熙每天的到來算是勉強有笑聲的時候,孩子們大數還是尊重和喜愛這為長者的。同樣的我能察覺得到康熙在這些年紀不大的孩子前總能語氣祥和給人以寬慰,就這樣養性齋裡每日才有些笑聲。
坐在旁邊聽著才知道今天是弘曆和瑞兒得了不錯的彩頭,這讓康熙高興了一回,忙著賞這個賞那個。
“弘曆啊,過兩年皇瑪法帶你去秋圍狩獵,也好歷練歷練騎射。”
小小的弘曆估聽了康熙和顏悅色的話,也煞有其事的正聲說道:“孫兒一定不負皇瑪法所望。”
我在一旁聽了,想來這便是日後弘曆射虎的一個小開始,按照歷史上的猜測康熙從那時候起才真正的發現了弘曆這個孩子。又是一陣孩子和老者間的天倫對話,足可以把周圍的氛圍襯托的溫暖。一陣子過後康熙被來人請走了說是有位大人求見,孩子也跟著走的走散的散,這樣奇 怪{炫;書;網的模式又一次上演,彷彿剛剛那些歡笑不曾來過。
就在我打算自己先從這不鬱的氣氛中走出來時,康熙要去泡溫泉了。我想這是個契機,總不能讓周圍的人總是沉浸在這樣的氣氛中,所以在去溫泉服侍的人名單上我把養性齋上下所有人的名字都讓雪兒寫上了。
這個決定讓碧環和其他人摸不著頭腦了,可是終歸出宮去看看是件難得的事情,月草他們人仰馬翻的折騰了幾天,把該帶的都帶上了終於是趕上出發的隊伍。
許是人多的緣故,嵐哥、慧慧一掃以前的陰霾也能說笑起來了。眼看這一切都好起來,我這裡卻又給大家添了麻煩。路上我趁著人馬歇著的功夫自己摸索著下馬車,一個沒扶穩從車轅上再下碰了頭,現在額頭上正纏著幾圈的白布,傷口應該出血了正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