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笑迎了上去:“我來看你了。”
她也一笑:“我知道,姐姐一定會來,姐姐最像額娘了。”聽了她的話心裡酸酸的,她太虛弱了以至於說話的語氣都沒有了從前的清亮。“你都聽見了吧,額附那麼愛你,你為什麼還要走?”我坐在床畔靜靜的問她,盯著她的眼睛等著回答。
“我只是想找到自己喜 歡'炫。書。網'的,我是不是傷到他了?他現在好麼?我記得那天就他自己找著我,可我身邊還有五隻狼。姐姐你說他會原諒我嗎?我……我……”靖琳再也說不下去了,嗚嗚的哭了,這時一陣冷風吹了進來,額附急匆匆的衝了進來,看了看眼前的情況象是如釋重負一般大大的鬆了口氣,靖琳紅著眼圈呆呆的望著他也漸漸的忘了哭泣。我微微一笑,安靜的走出帳子,現在時間就留給他們自己好了。獨自笑著,覺得天下也不一定非有什麼過不去的事兒,也許最好的就在自己眼前……
一晃七月也至,靖琳已經大病痊癒,只是身子還有些虛弱,不過還是恢復了往日的活力,現在天天的纏著自己的丈夫,甜甜蜜蜜的笑。她的額附每次見到我都會感激的不得了,他說要不是我那天晚上在場,恐怕他們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看見最真的對方。我也總是一笑帶過,祝福他們永遠幸福,於是我的日子還是一樣的過著,還是一如既往的被受著康熙的寵愛,只多不少。心情也看的開了些,我覺得我應該試著望了那些心裡的隔閡,來微笑著面對每一天,就象這七月裡草原上的格桑花一樣,要活的絢爛。
昨天,康熙又一次龍心大悅,因為我有孕了。昨天早上我實在是閒的發慌,本是要騎馬出去溜溜,可剛剛踩上腳蹬就暈了過去。等李太醫來了診完脈,他笑呵呵的對我說:“恭喜姑娘!您這是有孕了!”我驚愕,仔細推算了一下正是這次途中的事。晚上,溫暖的大帳裡他是小心又小心的攬我在懷裡,臉上滿是幸福,笑說著:“朕是不是已經得到了你的心?朕的妙格兒啊。”我沒有做聲,反正是與不是,到了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望著天上的雲朵,微微的笑著,春天過去了,總是在感嘆我何時在意剛剛過去的春天了,現在後悔了,可就是追不回來了。看著美麗的草原我心裡頓時舒暢,還好今天睜開眼睛的時候求了康熙想在草原上溜溜,要不可是辜負了這大好的天氣。
“姑娘,等太陽再曬的時候咱們就回吧,常嬤嬤說了只讓您出來半個時辰的。”好好的心情就這樣被洛梅打斷了,坐在馬背上看著她慢慢的牽著墨玉,閉上眼睛不理會她,她也還在不停的說著,“嬤嬤們丁醯姑娘現在是有身子的人了這騎馬早就該省了,也就是皇上偏袒著您,還讓您騎上一會兒……”剛說到這兒,馬兒突然不走了,我睜開眼睛看著洛梅,只聽見她低聲驚呼,“媽呀,怎麼又碰上十八阿哥了,不行,姑娘咱們得快些回了,可別再動了胎氣!”
可是晚了,遠處,十八騎著小馬駒一路狂奔,嘴裡還大叫著:“妙格兒!等等我!”
洛梅撅著嘴,無奈的等著十八靠近。等十八近了,卻想不道小十八張開嘴就說:“皇阿瑪說了,以後我要看著你的一舉一動,因為皇阿瑪說你要給我添皇弟了!好了,現在咱們回去吧,我不想把皇弟給曬黑了!”
洛梅驚訝的偷笑,我黑著臉看著十八,看著他指揮著小太監給我牽馬,朝著大營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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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
由著小太監給我牽著馬,望著黃色的旌旗越來越近,心裡也只能是無奈的搖頭。懷了孩子對於宮裡的其他女人來說那是再好不過的事兒了,或者說是燒香拜佛、千恩萬謝的事兒。可為什麼我就是沒有一絲的高興,心裡還是那樣平平淡淡的,不喜不怒,如果不是時常的有洛梅這樣緊張的人在身邊兒上,恐怕我是想不起來我是要做額孃的人了。抬頭再望望天上的雲,不知道它們會不會也有孩子可以生……“駕!”聽見一聲聲混雜的長喝從我身後方越傳越近,不再看天上的雲,慢悠悠的轉過頭去,正好看見一個明黃的身影朝著我這個方向急奔過來,再轉了頭吩咐那牽馬的小太監道:“往邊兒上靠靠吧,後邊來的是太子爺。”小太監聽了誠惶誠恐的使勁兒拽了馬讓開了過道。
馬剛剛站定,太子的人馬就呼嘯而過,看著他穿著猖狂的明黃奔著大營奔著,心裡突然的記起一件事兒——再有一個多月他要被廢了。心裡正著麼著,太子一個掉轉馬頭又奔著我這邊來了。見了他這舉動,我咻的抓緊韁繩,心裡砰砰的跳著,一面亂七八糟的分析著:他沒那麼大的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