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還出的來嗎?我陪你去看看新開的產業!”蕭默在和我爭了半天終於放出了這一句好話給我聽,按著康熙的條件我每月可有十天出宮,所以我幹五天活休息兩天,因為這樣讓我感覺象是現代的雙休日。照這樣算還有兩天的零頭,這就看我隨意安排了,象這回因為十一月初八是我正點的陰曆生日,所以打算用一天的零頭來找蕭默他們搓一頓,可沒想到從我的生日侃到了生意,又侃到以後雍正聲名的問題,還真是從黃河這頭侃到黃河那頭……要說蕭默新開的生意,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說你開什麼不好,偏偏又在八大胡同那兒開了個妓院。要是象‘四季閣’似的也行,可問題是你開的是做皮肉生意的,你這下不就成了‘掃黃打非’的重點物件了嗎!”
蕭默放下手裡的茶碗,看了一眼身旁的小賈,眼裡全是愛戀,“什麼‘掃黃打非’,這清朝可沒有這一套,也許等雍正登基以後,我還是他的經濟後盾也說不準,這也是給咱們自己留條後路。你看,妓院人多嘴雜,能逛的起的又多是富商、官員,史書上不是說雍正多疑嗎,又有自己的‘粘杆處’,如果咱們哪天吃不開了,就靠他給雍正提供材料也能偷生,你別望了這裡不是‘中國’,這裡是實實在在的‘大清朝’!”聽著蕭默分析的頭頭是道,塵封已久的一點擔心有瞬間漾了出來,心涼了半截,這麼早就考慮到以後的事了,大家真的能撐到那一天嗎?“這也只是個準備,咱們還是能避就避開,可現在照你的情況來看,有些不大可能,過些日子我也要道戶部上班了,咱們不做準備不行啊。我還盤了家鋪子,街市旺角,準備著開個茶樓,茶樓這種地方也是‘有訊息’的地兒。”
蕭默和小賈的甜蜜看在我眼裡,話我也聽進去了,是啊,我怎麼還不明白呢,這裡是“大清朝”,再也不是我的故鄉了……即使他不全是為大家考慮,單是為小賈鋪條後路也是應該的,因為她是他的牽掛,多甜蜜的一對兒,如果有一天他們真的遇到了困難,就是用我的生命去換我也心甘情願,因為他們有互相的照顧會生活的很好……收回略顯甜蜜和哀愁的情緒我笑著道:“成,明天我還來,咱們去看看鋪子和你那‘皮肉買賣’,現在關鍵的問題是:咱們中午吃什麼?”
“哎!你還真成,這麼嚴肅的事兒也擋不住你的嘴,走吧,‘宴賓樓’的新出了招牌菜‘叫花雞’歡迎‘賬房先生’品嚐!”蕭默剛說完,一旁的小賈挽著我的胳膊說:“小魚,走,別理他,你可不知道‘四季閣’又來了幾位新姑娘,可靚了,吃完飯要是有空我帶你瞧瞧去!”
我無奈的跟著小賈往外走,嘴裡咕嘟著:“幾日不見都變成‘老鴇’了……哎呦!蕭默你快管管,她打我,哎呦!蕭默你要取個‘悍妻’可就有的受了!哎呦!!!別打了!!!”打鬧著,彷彿花園裡來了兩個小姑娘,陽光也跟著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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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樓
今天起了個大早,還是昨天那身兒,路上也還是有回頭率,並且同樣的,還是“墨玉”惹的“禍”。
“你這馬就是好,毛色真棒!”蕭默看著頻頻回頭的人終於在我耳邊說了這一句題外話,“恩,能不好嗎,它可是馬的頭領,呵呵,沒想到被我一嗓子給嚇著了!”我也放鬆的回了一句,實在是沒辦法啊,人家是美男啊,豔羨的目光擋也擋不住的
走了有一會兒,我還幫“墨玉”自豪的時候,“瞧!到了,就是這兒,未來的茶樓!有沒有興趣當個‘茶樓經理’?”下了馬蕭默問我。“經理?”我驚喜的看著蕭默,可瞬間又有些對自己的能力失望,問道:“我行嗎?”
他接過我手中的韁繩交給身後的小廝,笑著說:“那有什麼行不行的,反正是咱們自己的,你就掄圓了幹就行!走,進去瞧瞧!”我跟著走進店裡,心裡為了他這份肯定而高興,打算接下這個具有挑戰的工作,就算為他打工好了,免得每月從他那兒白拿銀子,總是讓我怪不好意思的。
普通的兩層樓,坐北朝南,有將近二十張方桌的大堂,一張前臺桌擺在大廳靠北的最裡邊,用一排竹製屏風把前臺和大廳的北牆隔開,屏風上話著春下秋冬四景,並配了相應得彰的詩句,這大廳因為這竹製的屏風頓時顯的雅緻並且帶了些田園山間的野味兒。蕭默把我引向前臺的右邊,拐進屏風向左看去,我發現牆面上居然有一扇不小的門,推開來看,喝!別有洞天呀,居然隔開了個小過道,對面還有兩個門,象探寶一樣我推開左面的一扇,裡面整整齊齊的擺著傢伙,是間不小的廚房,“這以前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