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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滿意的笑笑,遂又收回了笑意,端起茶又抿了一口,“恩,你能為百姓著想,朕很高興。朕已經寫好詔書,免其賦稅,任其修養生息。百姓是國之根本,萬不可動搖,民旺則國旺!”康熙踱步到炕桌前坐下,“算了,算了,朕累了。老四,來陪朕下完這盤棋,妙格兒是想了好一會兒了,估計也沒想到什麼對策。”說完還寵膩的看著我,我低著頭一陣心驚肉跳的,他怎麼可以在雍正面前這樣看著我……
看著康熙和四貝勒對弈,果然是比我這個草包強的多,下子快、狠、準,康熙也樂得其所;怕是和我下棋給憋著了,“妙格兒,你也多學著點兒,朕這四兒子可是難得的高手。”我心裡則暗笑道,可不,能不是高手嗎,能把圍棋玩的跟跳棋似的,心思縝密也非 常(炫…書…網)人可比……何況眼前的兩個人都是皇帝命。
給康熙和四貝勒添上茶,立在一旁,“妙格兒,老四的棋下的怎樣?”說完康熙喝了口茶繼續落子,不兩人知不覺中已經對弈很長時間,看的出來雙方的棋藝不分仲伯,“四貝勒的棋下的確時好。”四貝勒也瞟了我一眼,復又落下一子,康熙挑了挑嘴角;“噢?仔細說說怎麼個好法兒?”恩……仔細說說?好就是好,能下這麼長時間的不是高手實力也不低了,讓我仔細說說我哪說的上來,“皇上,妙格兒說不上來……”康熙“呵呵”一笑:“溜鬚拍馬,卻又說不到實質上。”說完“啪!”的一粒棋子落在棋盤正中,“老四,接人待事不可受旁人虛晃,以免一時大意,釀成大錯。”
四貝勒看著棋盤,臉上不自然的一紅,站起來一躬身兒:“兒臣謝皇阿瑪教誨,是兒臣一時被虛無的旁騖迷失心神,大意釀錯!”
“妙格兒明白了嗎?老四到底輸在哪裡?”康熙問我,我搖搖頭,棋局我是沒看明白,不過說的道理我明白,這明明是在教誨四貝勒在虛晃的事情前面,不要心浮氣燥,亂了心志,以免象這盤棋一樣“大意失荊州”,這件事上我的那句“馬屁”就是“虛晃之事”,如此的說教,難道康熙現在就已經看好了這四貝勒嗎?我抬頭看了一眼在一旁站立的四貝勒,還是說這四貝勒是故意輸的……呵,那他的馬屁拍的比我強,起碼水平就不在一個層次上,“哎……”康熙嘆了口氣也搖搖頭,撿起一枚白子放在一處,又持自己的黑子放在一處,問我:“這樣呢?”
我看著棋盤,心裡也漠然的嘆了口氣,你就是再怎麼放我也看不出來呀,這亂七八糟的誰跟誰我都不知道。我繼續搖頭,康熙起身道:“你呀……本來不笨,可還是不肯用腦,早晚會吃虧。”舉步來到書案旁,從一疊摺子裡抽出一本翻開來,“老四,還有件差事你去辦一下。”合上奏摺遞給跟前的四貝勒,“有人上奏,戶部李偉煩的兒子仗勢欺壓百姓,弄的京里民生怨怨,你去查個清楚,再來報給朕。”
四貝勒合上摺子道:“回皇阿瑪,這事兒臣有所耳聞,上回十三弟出城理事,就曾遇見過其子當街毆打百姓,只是當時手上事情緊急沒來的急管,後又多方打聽,被打的人姓魏,已經被打死。”
“哼!此等惡人禍害鄉里!老四,你去查個清楚,務必要有實證。還有明日朕會頒發旨意減免江、浙賦稅,你可有上好人選去那裡盯著?”
我微微抬頭看向四貝勒,沒有波動的面孔,這人臉上還缺陷表情,“兒臣原前往!”“你?去年就是,這事兒先放這,明日再議。你跪安吧!”
次日康熙搬出諭旨:“頃以江、浙旱災,隨命減稅、蠲逋、截漕。其江、浙兩省明年應出丁錢,悉予蠲免。被災之處,並免正賦。使一年之內,小民絕跡公庭,優遊作息,副朕惠愛黎元至意。”在天下人感恩戴德的時候,有誰會想過還有一個人也努力為這天下蒼生而操勞著,可是等他繼得大統後卻換來一世罵名……
“一世罵名又怎麼樣,公道自在人心,他有他要做的事,只要做的是對的,那罵名背後就是美名!”十一月初六的這天,我的聲音從蕭默的書房裡傳出來。今天我新鮮的換了身兒男裝,紅頂兒的嵌玉小帽,紅色淡金邊兒馬甲,深藍色長袍,黑色靴子,腰掛玉佩、香囊、扇子,帶著扮成貼身跟班兒的洛梅和安順兒,騎著“墨玉”一路威風的來到蕭家大宅,那路上的回頭率是百分百呀,誰叫咱就這麼搶眼呢!形象俊美,膚色均勻,長髮飄飄,四蹄生風,王者之氣……“哎!”這一路上的回頭率都是“墨玉”的成績,虧了我今天覺的自己穿的跟團火似的,感情全做了它的陪襯了。
“說的好!只要做的無愧於心,做的對就是好的!對了!小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