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遺詔上面蓋一蓋一切都可以了。”
星月說的平靜,就像在陳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這上面是什麼,居然要立銀秋為皇,這種完全和皇帝相同的字跡可是明顯不是皇帝自己寫的,到底是誰?是眼前的哪一個人。
“陛下,陛下……怎麼了?”
銀秋顫抖著手無力的垂下,他眼中波濤洶湧,胸因激動誇張的抖動著,那如風般的淡然氣質終被打破。
之前計劃好的一切,安排好的一切,為什麼一紙天書就來宣判了死刑,他不理解,也沒辦法去理解。
“你們對陛下怎麼了?”
一股猛烈的擔憂之氣在空氣中盤旋合著淡淡的龍檀香饒人鎖鼻,不過只是一瞬那淡淡的龍檀香似乎也開始消散了。
“殺了……”雪依說的平淡無奇,這事彷彿就和稱述自己的心情一樣簡單。
銀秋身體一搖晃猛烈的向後退了兩步。
他捏捏拳頭看著雪依的眼睛有說不出的蒼涼和不敢相信。“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他用化骨粉,這樣對於成為新皇的你也不好向眾臣們交代。”星月在一旁插了一句。
“化骨粉,我終於明白安閒王還有之前失蹤的人到底為什麼不見了。”
銀秋悲憤看得見的交錯,他問:“如果我不蓋玉璽呢?”
星月冷笑一聲,“如果你想讓聖越國後繼無人的話?放心,畢竟我們也是聖越國的人,可不會對你下手,這個國家還是得有一個君主的。”
“說的還真好聽。”銀秋自嘲的笑笑,“蓋上去,我就是弒君的罪人。”
“那得看你有多少本事去處理了,不要廢話,你沒得選擇。”
銀秋捏緊了拳頭,一滴淚無聲的劃過臉龐,他緩慢的轉過身去拿起玉璽沉重的蓋在那張以假亂真的遺詔上。
國不可一日無君,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