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有很多不為人知的一面,有時候又聰明的很,想出一大堆的又餿又爛又能整死人的鬼注意,有時候又蠢的像豬,豬都比她聰明。
又時候膽大的挑戰我的權威,三界六道有幾人敢毋寧我,她卻完全不當回事,有時候又膽小的還不如一直耗子。
有時候她粗魯野蠻的不像個女人,女人應該都像煙雲一樣,溫柔大方,秀外慧中,善解人意。
而現在她又溫柔的可以溺死一群人。
甄君墨看著她小小的側臉,決定不再研究她,她只要給他順利生下個子嗣就好,其他的不必要在意。
胡辛抬起頭,臉突然的靠近甄君墨,“甄君墨,你相信有地獄和天堂麼?”
甄君墨斜靠在沙發上,一手支著腦袋,眯著眼,“你問這個幹嗎?”
“我只是問問,你相不相信麼?”胡辛給他上要的手不自覺的加重。
“信。”甄君墨支這腦袋,無聊的應付。地府可是三界的懲罰機構,無論,人、鬼、神、佛、妖犯錯,都要來地府接受審判,沒有了地府,會三界大亂。
玉帝管獎賞,閻皇就是管懲罰,佛主管的是超脫。
“你信啊,那你知不知道地獄裡有個叫閻皇的皇帝,比十殿閻王還大。”胡辛又將臉貼近甄君墨,幾乎整個人都欺上去了,胡辛有點緊張的問道。
“你認識那個叫閻皇的?”
甄君墨若無其事的反問,心裡暗想,難道她開始發現了?甄君墨一招手,讓僕人又重新拿來一個眼鏡,戴上,推了推眼鏡,神秘的看著胡辛。
為什麼吃虧的總是她?【八】
“呃,不認識,我是問你知不知道他?”胡辛乾笑兩聲,連忙擺擺手,和閻皇撇清關係。
甄君墨看胡辛極力撇清關係,心裡一陣惱火,認識閻皇讓她很丟臉麼?很多人想攀關係都攀不上吶。
“不認識什麼閻皇。”
甄君墨把胳膊收回,起身就走。
胡辛趕忙一把抱住他受傷的胳膊,
“別走,藥還沒上完吶,不消毒的話,會發炎的,我又不是有意掐你胳膊的,你讓我把藥上完好不好?”
胡辛睜著小鼠眼,低聲下氣的說著,其實心裡有點愧疚。
他又沒有惹她,她把他的胳膊掐的傷痕累累。
雖然不是有心的,太緊張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也是自己掐的,而且他還用他這隻受傷的胳膊打跑了那群流氓。
受傷的胳膊可以把人打飛了,那一刻,胡辛崇拜死他了。
所以胡辛堅持一定要給他上藥,堅決保護他的胳膊,不能讓他的胳膊毀在她的指甲下。
甄君墨一看胡辛哀求他的小臉,第一她放軟了態度,有了女人對男人該有的態度。
甄君墨悻悻的又坐了下來。
胡辛開心把他的胳膊又放回自己的腿上,繼續認真的給他上藥。
完全沒看到甄君墨看她的眼神,幽暗,神秘,想一口把她吞了似的。
甄君墨的胳膊,在胡辛細嫩的腿上,肌膚相親,甄君墨的眼睛不自覺的就瞄到胡辛的腿上。
他的體溫開始急劇上升。
胡辛上藥的小棉籤,輕輕擦著他的傷口,對甄君墨而言,簡直是挑逗。
胡辛每輕輕的擦一下,甄君墨胳膊上的筋就抽動一下。
她的另一隻手撫在他的胳膊上,她的手傳來她特有的溫度,甄君墨悄悄的靠近她一點,她的身上傳來她特有的香味,沒有刺鼻的香水聞,是純淨的體香,她的味道。
沒有評論,我要搶劫了,再不浮出水面,我進水放炸彈,全部把看霸王文的炸上天,掛到半空中涼涼,哼哼,看我炸彈,啊……噗咚,砰……
為什麼吃虧的總是她?【九】
甄君墨手握的緊緊的,牙也咬的緊緊的,閉著眼,眉頭都糾結到一起,快堆積成山,忍受著痛苦又甜蜜的折磨。
想象著那一晚,她穿著鳳冠霞帔,無力反抗,迷迷糊糊的在他身下嬌喘的樣子。
甄君墨的額頭開始冒出細汗,身體燃起熊熊大火,體溫高熱的燙人。甄君墨此時只想狠狠的撲倒她,掠奪她的一切。
甄君墨深吸一口氣,要忍,要忍到她能接受他,不在抗拒他,愛上他。
心甘情願的給他生孩子。
甄君墨受傷胳膊的手,悄悄的鬆開,撫上胡辛的腿上,不敢亂動,怕驚動了她。
當然,專心上藥的胡辛更本沒發現甄君墨的動作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