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
“哼,你可是色名狼藉的甄君墨也,誰知道你有沒有亂七八糟的性病啊,還敢亂親,不打你打誰?你可別想把病亂傳染給別人。”
胡辛冷哼一聲,昂著頭,恢復戰鬥樣。
“你……”甄君墨瞄著她,拳頭握的緊緊的,緊咬鋼牙,臉都在抽筋。
她一個女人居然把性病性病的掛在嘴邊,還咒我得性病。
“你什麼你啊,你今天佔我兩次便宜,打你一巴掌算是便宜你了。
你要是再敢亂來,我就打的你滿地找牙。”胡辛揚揚那小拳頭,得意的警告。
甄君墨,握緊了拳頭,眼神殺氣騰騰的盯著胡辛,拼命告訴自己,要忍住,一定要忍住,現在關係多少改善一點了,至少拉著她的手,她不再抗拒了,不能前功盡棄,一定要忍住。
一殿那混蛋說過,要慢慢來,對付女人,要有耐心,現在自己可是在追她,不能來硬的,這女人是吃軟不吃硬的。
等他們吵完,天都黑了,胡辛這次吵架壓倒性的勝利。胡辛得意,有點踉蹌的走出遊樂場,甄君墨黑著臉跟在後頭。
在思索著一殿那混蛋的話,屁用都沒有,不但沒哄到手,反而又被甩了一巴掌。
胡辛無聊的走在前面,夜風吹著胡辛的小吊帶,有點涼意,街上寥寥幾人。
“嗨,美女,短褲這麼短啊,是不是想勾引男人啊?哈哈……”
五,六個吊兒郎、當流氓狀的人,吹著口哨,迎面圍了過來。
胡辛一看,心一涼,臉色蒼白,在無人的街上,碰見幾個流氓,可向而知是多麼危險。胡辛立馬轉身,撒腿就往回跑,一下子撞入後面甄君墨的懷裡。
幾個流氓緊接著圍了過來,甄君墨摟著胡辛一轉身,將胡辛至於身後,眼神冰冷的看著幾個流氓。
“小子,滾開,不管你的事,他媽的,這小妞穿的帶勁,穿的這麼少,呆會脫起來也省的麻煩。”
為什麼吃虧的總是她自己?【六】
其中一個叼著煙的流氓邪笑著,說道。
甄君墨眼神危險的一眯,昂首而立,霸氣逼人,一手緊拉著身後的胡辛。
“媽的,不給面子,還想英雄救美,兄弟們上。”
叼煙流氓一揮手,一群人齊擁而上。
甄君墨一閃身,一拳打了過去,叼煙流氓被打飛幾丈遠,重重的摔在地上,口腔斷裂。
甄君墨把胡辛拉進懷裡,又左一拳,右一拳,前一拳,後一肘,每一拳都沒落空,打的砰砰作響。
一群人像盛開的花朵,以甄君墨為中心向四面飛開,摔的老遠。
有的腿骨斷裂,有的胳膊斷裂,有的摔暈過去,都躺在地上起不來。
胡辛趴在他的懷裡,可以明顯感覺到他的怒氣,和他打出去的力度,還有他胸前肌肉的糾結,憤起。
他的霸道,憤怒,侵略性的攻擊,還有他強健有力的心跳,完全征服了胡辛。
胡辛瞪圓了鼠眼,嘴巴張成O形,嗓子像卡了個雞蛋一樣,吐出來,咽不下去,心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
胡辛從下往上仰看著他的俊臉,把他和閻皇的樣子重疊了,夜色下,胡辛迷幻了,看著閻皇的黑色長髮,隨著他有力的攻擊,張狂飛舞著。
一回到甄君墨的別墅,胡辛就叫人拿藥箱來,僕人們一看到甄君墨胳膊上的傷痕,都奇怪的盯著胡辛看。
他們都驚訝主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受傷,上天下地沒有幾個人能上得了主人,除非……
胡辛看他們半天都沒動,胡辛焦急的說道:
“你們別看了,我找不到藥箱在哪,你們快點去拿過來吧。”
甄君墨對他們使了個顏色,他們立即領會,遞上來一個藥箱。
胡辛把甄君墨扶坐在沙發上,從藥箱裡拿出消毒藥水,坐到甄君墨的身邊。
把甄君墨受傷的胳膊放到自己的腿上,低著頭,很溫柔,很認真,很小心的用棉籤給他塗藥。
為什麼吃虧的總是她自己?【七】
邊塗還邊輕輕的吹著氣,就像對待一個嚴重傷患似的。甄君墨嗤之以鼻,這點傷算什麼,有必要這麼慎重麼?
不過甄君墨很喜歡現在她緊張的樣子,至少此刻她的眼裡,心裡全是他,沒有其他人。
甄君墨還想不到的是,一個平時囂張,野蠻,古靈精怪還有暴力傾向的女人,此時也能這麼溫柔。
甄君墨總結了一下,她是一個矛盾的綜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