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大叫起來,痛得他險些昏過去。
“閉嘴!吵死了。”木澤冷哼一聲,手指快如閃電般在上官沐陽身上點了一下,讓他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看著被木澤用特殊手法弄得痛不欲生的上官沐陽,風輕晨神情沒絲毫變化,扭頭看了木澤一眼,淡淡的說道,“夠了,放開他!”
風輕晨的話對木澤來說就相當於是聖旨,是絕對的有效!
“再有下次,就算你爹是上官珏也保不住你!”他放開上官沐陽的手,看著因痛苦而蜷縮在柱子旁,渾身不停發抖的上官沐陽,冷冷的丟下一句話。
早年他曾間接的欠了上官珏一份人情,這次繞過他兒子,這份人情也算是還過了。
嘶——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聽著木澤霸氣的話,紛紛倒吸了一口氣,暗自猜測這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竟然敢直呼逍遙王的名字,聽他的語氣似乎還不把逍遙王放在眼裡,他的身份也就越加顯得神秘了。
“本王好像聽見有人在叫本王的名字,不知是哪位故人來此?本王也好一盡地主之誼。”就在這當口,一道溫雅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從人群中走出來一道清瘦的身影。
“微臣見過逍遙王!”見到來人,眾人紛紛向他行禮。
“今日大家都為秦相賀壽而來,來者都是客,這些禮數都免了罷!”來人正是上官沐陽的父親,名滿天下的逍遙王,他早就來了只是沒現身而已,此刻現身也是衝著那個戴黑色斗笠的人,他方才的武功招式讓他隱隱感到有些熟悉,卻又記不起在何處見過,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戴斗笠的男子武功決不再他之下,他又如此護著風輕晨,若是不將他的身份查清楚,唯恐對他的計劃有所不利!
“在下上官珏,犬子方才多有得罪,在下在此向這位兄臺陪個不是,還望兄臺海涵,莫要跟這孩子一般見識。”眾人都以為逍遙王出現後定要給上官沐陽討個公道,誰知他卻主動開口對木澤說了軟話,這簡直讓在場的眾人震驚不已。“來人,將世子帶回府,待他傷好了再做懲罰!”他的話剛落音,受傷不輕的上官沐陽也就被他的隨從給帶走了。
“這杯酒我敬這位兄臺,我先乾為敬!”逍遙王示意下人送上兩杯酒,當著眾人的面一口飲盡。
木澤端起酒杯斗笠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眾人的眼神中,把那杯酒潑到上官沐陽臉上,冷聲道,“你該敬的人不是我,這杯酒,我喝不起——”
這人真是…夠狂!
就在木澤把逍遙王親自遞過的酒潑到上官沐陽臉上時,風輕晨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笑意,木澤能如此護著她,甚至連逍遙王的面子都不給,這讓風輕晨對他多了幾分好感,心中對他也沒之前那麼排斥和反感了。
木澤若是知道風輕晨因為這事就對他改觀不少的話,一高興說不定真就會把逍遙王爺痛揍一頓!
他雖不是大越國的人,但他的身份和實力都在那擺著,誰敢動他?換而言之,誰又能動的了他?這天下武功勝過他的人絕不超過三人,他有何可懼?
曾經他自喻君子,結果呢?他妻子受人脅迫離他而去,他卻礙於那所謂的條款不能向那人報復,導致他妻子懷著他的孩子被人逼得跳崖,屍骨無存!現在他心中什麼都沒有失而復得的女兒重要,他才不管你是皇帝還是王爺,惹火了他一個個通通都宰了,看誰還敢動他女兒。
逍遙王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卻是沒動怒,而是繼續對他說道,“這位兄臺不知尊姓大名?”
若論隱忍,逍遙王若是第二,那便沒人敢稱第一!
他曾被已故的皇太后設計欺騙,使得他心灰意冷甘願放棄到手的江山,在登基之前將皇位禪讓給如今的皇上,而後得知事情始末的他,並沒有馬上回宮報復奪權,而是一忍就是二十年,就是為了將一切都部署好,將屬於他的一切都奪回來。
二十年,不是二年,兩個月,是整整二十年!
“傳聞逍遙王上官珏是個英雄,曾經以一百零八猛將,全殲敵軍七千,以零死亡的戰績名揚天下,如今一見…倒是讓我感到幾分失望,做了王爺的上官珏似乎早已沒了做太子時的鐵血,少了那份氣魄的上官珏,早已失去了與我交談的資格。”言畢,木澤搖了搖頭轉身走到旭兒身旁坐下,徑自倒了一杯酒,獨自飲酌,那股傲氣狂肆的氣魄讓人不敢接近。
聞言,逍遙王渾身一顫,看向木澤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冷意與忌憚!
風輕晨將逍遙王的神色盡收眼底,雙眼微眯,對木澤的身份也多了幾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