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
冬嫵笑的如同鬼叫:“靈禪子,若她與你沒有私情,你為何又如此激動?若不是當年你對她情深意切,我又怎能騙了慕容那狗皇帝,說濮陽並非他親生骨肉,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你,即便濮陽不是你的孩子,她也會恨你一輩子吧,哈哈哈,靈禪子,你這樣的男人不該活在世上,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為別人生下孩子,而這孩子還有寄養在你這裡,我倒是好奇的很,你看著她不噁心嗎?她是慕容狗的種,哈哈哈哈——”
一陣陣淒厲的笑聲,刺激的莫纖語惱仁發懵,疑惑的看向靈禪子,道:“師傅——”
靈禪子不語,表情雖然平靜,臉色卻越來越白。
商子闕從身後穩步走來,將莫纖語攬在懷裡,對著莫纖語淺聲說道:“纖語,別聽她挑撥,靈禪前輩根本不會是她說的那樣,以小人之心,猜度他人意思,必然都同她是一樣的,你不要介懷。”
靈禪子半轉過身來,淡淡望向莫纖語,終於嘆了口氣,走回桌前,穩穩落下一顆白子,口中淡淡道:“子歌,我們繼續……”
莫纖語輕輕點了點頭,卻看見一旁的柳青峰臉色難看的要命。
柳青峰不想浪費時間,走到冬嫵面前,艱難的伸出手,撫上冬嫵的臉龐,柔聲道:“阿嫵,告訴我,玉璽到底要怎樣開啟,我們尋了這麼多年,不要讓我失望,好麼?”
冬嫵眼神中驚現一抹生機,可看到柳青峰嫌棄的眼神時,終於又泯滅下去,一抹譏諷爬上了臉頰。
“青峰……若我告訴了,你還會帶我離開這裡麼?”
柳青峰身形微微頓了頓,溫柔笑著:“會,一定會……”
冬嫵轉過臉,去看柳錦嬈,目光中滿是疼愛:“錦嬈,你聽為孃的話,跟著你表哥先行離開,為娘與你父親一會就能趕上你們。”
柳錦嬈瘋狂的搖了搖頭:“孃親,我不走,我要同你和爹爹一起下山,莫纖語是個瘋子,她一定會傷害你們的,我不走!”
冬嫵淚水流了滿臉,泣不成聲:“為娘……求你了,快走,好不好,聽話,快走啊!”
柳錦嬈依舊執拗搖頭。
冬嫵見狀突然止住了哭,淒厲的看向柳青峰,道:“青峰,我求你一件事,你只要將錦嬈送下山去,玉璽的秘密我自然會告訴你,絕不隱瞞!”
柳青峰神色動了動:“來人,把小姐送下山去!”
幾個武士模樣的人,將柳錦嬈架起,便要離開,卻被一旁的莫纖語伸手攔了下來。
“等等!”莫纖語輕啟朱唇,語氣深冷:“柳錦嬈不能走,我記得前不久,你還要剜了我的心看看顏色,我就想看看,你們娘倆既然這麼喜歡剜人家的心看,不如,今日我就讓你們得償所願,如何?”
“不——”冬嫵嘶聲力竭的喊著,還不忘看向身旁的柳青峰:“青峰,我求求你,快帶錦嬈離開!”
柳青峰聞言,絲毫沒有動彈的意思,倒淡淡開口道:“你把玉璽的秘密說出來,我自然會帶她走……”
冬嫵終於崩潰,又哭又叫:“柳青峰,你不是人,當年我為了你,混進皇宮,殺了慕容全家,你許諾過我,待我如寶,更要善待錦嬈,如今竟然全是騙人的,你連畜牲都不如!”
柳青峰一掌摑了上去,力道竟然不比靈禪子那一掌輕,冬嫵又一口血噴了出來,還帶著幾顆牙齒,身前衣襟上已經被鮮血染紅,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了。
柳錦嬈瘋了一般的爬上前去,護在冬嫵面前,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爹,你為何要這麼對待孃親?”
柳青峰側過頭,不語,幾許不耐之色,溢於言表、
莫纖語將柳錦嬈一把拽了過來,一掌朝著她的腦後劈去,柳錦嬈雖然沒有暈厥,卻也已經渾身沒了力氣,癱軟的坐在地上,抬頭看著莫纖語,眼中淨是恨意。
莫纖語揚聲而笑:“柳錦嬈,你記得,今日你所遭的罪,所受的苦,全是你娘當日奉在我身上的,如今,你可要好好體味一番,免得入了地獄,你不知道什麼才叫恨!”
柳錦嬈叫了一聲,用盡全身力氣,向後攀爬。
莫纖語輕鬆踩著柳錦嬈衣裙,斷了她的後路,手中匕首滑出,緊緊握在手上,被陽光閃出的銀光恰好晃在柳錦嬈的眼上,刺的她恐懼萬分,依舊逃脫不開。
“冬嫵,你今日看清楚些,看看你女兒的心,到底與我的有何分別!”
手起刀落,幾聲尖叫,已經模糊了莫纖語的耳朵,一陣溫熱撲在自己的臉上,冬嫵如同瘋婦,口中不知道在喊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