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折顏,直到靈禪這一聲問,莫纖語才堪堪的轉過頭去,朝著柳折顏望去……
柳折顏一臉的恭敬,朝著靈禪子作了個揖,道:“是,晚生也來了……”
靈禪子一副淺笑浮在臉上,依舊淡然:“為何而來?”
柳折顏臉色僵了僵,穩了穩神,答道:“為了公主而來……”
“折顏!”身後一聲厲喝,正是出自柳青峰之口。
柳折顏緩緩轉身,看著身後柳青峰,回了一聲:“伯父……”
柳青峰完全不顧冬嫵死活,似乎連多看一眼也覺得不願意,這也難怪,若說以前的冬嫵,嫵媚橫生,可如今的她,短短時日,完全一副老嫗模樣,又怎會叫人喜歡,莫纖語笑的欣慰……
柳青峰一臉的怒色,對著柳折顏喝道:“伯父上山之前是怎樣和你說的?你都忘了麼?”
柳折顏微微頷首,平靜答道:“侄兒沒忘,只是……公主是侄兒未過門的妻子,靈禪子是公主的師傅,侄兒理應拜見!”
“你!你竟然還對那賤丫頭沒有死心!”柳青峰一臉的稀疏鬍子沒氣的隱隱發抖。
柳青峰長相也算俊美,同柳折顏有幾分相似,莫纖語能想到柳折顏父親一定是位俊美無極的勇士,只是,這伯父雖長相不俗,可奈何心思複雜。平添了一副討人厭的樣子。
“回伯父的話,侄兒是前朝名正言順的駙馬,侄兒為何要死心?”說著話的同時目光已經越過柳青峰停在了莫纖語身上。
莫纖語被這樣的眼神看的有些無措,不願與他對視,目光左右躲閃。
望及到一旁的商子闕時,莫纖語終於鬆了口氣,商子闕正一副淺笑模樣,看著莫纖語的一舉一動,絲毫沒有怨怪,反而滿眼疼愛。
莫纖語回應商子闕,也是淺淺一笑。柳折顏望向商子闕時,身子猛然一顫,竟然一時間沒發現,商子闕竟然也在這裡,而他與莫纖語曖昧的眼神中,也足以說明,二人的關係已經不再如從前了。
柳折顏表情神傷,收回了注視商子闕的目光,負手立向一旁,乾脆誰也不看,只盯著一旁的桃花夭夭。
莫纖語也收回目光,專心看向柳青峰,語氣深冷道:“柳青峰,我終於把你等來了,只是,我比她更瞭解你為何而來……”
說著,纖手抬起,指向冬嫵……
冬嫵明顯顫抖起來,哆嗦著嘴唇,目光熱切的看著柳青峰,道:“青峰,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我就知道……”
看著柳青峰嫌棄的眼神,冬嫵終於忍不住把肯定改成了不確定,非要問上一問。
莫纖語嗤笑了一聲,走到柳青峰身旁,笑道:“你們都是為了玉璽而來,對麼?我父親也因為這個玉璽,性命葬送在你們二人手裡。不過,你們這麼多年來的痴想,倒也不是不能實現,如今,我已經把玉璽裡的秘密告訴給了冬嫵,你便去問她好了,若是你們今日都走出玉峰山,就當成是我送與你們的禮物,怎樣?公平否?”
莫纖語語氣淡然,而一旁的冬嫵則發了瘋的嚎叫:“慕容淺羽,你不要胡說,你什麼時候告訴我了?”
莫纖語輕飄飄的掃了冬嫵一眼,退後兩步,靜觀。
柳青峰狐疑的看了眼莫纖語,眼神中帶著幾縷的不確定,當再次抬眼看向冬嫵時,一股嫌惡之意,絲毫掩飾不住,錯開冬嫵熱切的目光,上前兩步,沉聲問道:“冬嫵,告訴我,玉璽到底怎樣開啟?”
“青峰,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怎能如此疑我?”冬嫵眼淚撲簌而落。
柳青峰絲毫不為其所動,重新問道:“冬嫵,我再問你一遍,玉璽到底要怎樣開啟!”
冬嫵眼中一抹驚恐劃過,轉身朝著莫纖語罵道:“賤人,你這賤人,你挑撥我與夫君,你不要以為你這樣就能得逞,你同你那死了的娼婦母親一樣,賤到極致!”
不等莫纖語發怒,一聲脆響,靈禪子一巴掌已經扇在冬嫵臉上,在場所有人都愣了愣,就連柳折顏也回過頭來,再不看樹上桃花。
莫纖語張口結舌,她根本沒看清楚靈禪子是怎樣到冬嫵面前,即便自己知道師傅武功了得。
所有人不言不語,看著冬嫵嘴角一絲血珠子順著小巧的下巴流到脖子上,柳青峰眼皮動了動,依舊沒有任何表示。
靈禪子清冷的聲音緩緩想起:“不許你侮辱她!”
冬嫵被打的牙齒鬆動,合著血沫子吐出了一顆牙齒,不怒反笑,咧開嘴少了顆門牙的她,更如鬼扯一般,醜陋至極,看的柳青峰轉過身去,甚至不願意在多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