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蓮子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麼?”更何況是逼婚的大事。
齊左突然笑了,目光中略帶嘲弄。
一時間她有些受不了這樣的目光,“你笑什麼?”沒有憤怒沒有歇斯底里,她只是很平靜的道,但是卻透露出無限的哀怨。
齊左冷聲道:‘“你也知道這個世界沒有人可以逼迫南宮澈,那麼他的大婚還不明顯麼?”
她不語,甚至都不想聽,可是齊左卻偏偏讓她聽見,他甚至用一種略帶蠱惑的聲音輕柔的在她耳邊道:“只有一個理由,南宮澈他心甘情願!”
她猛地推開了他,可是身體還有些虛弱,竟然被他一使勁帶入了懷中,“慕容歌兒,這世界上的男人只有南宮澈一個麼?”他們早在三年前相識,她為什麼卻從來看不到他。
她使盡了力氣也掙脫不開他,“齊左,你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麼?我……”她只是睡了一覺而已,他就要娶其他女人了,明明他們一起出宮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啊。
突然她眼睛一亮,“我要見月無痕,他一定知道的。”
齊左慢慢的鬆開了她,“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些什麼,你最該見的不是月無痕,而是南宮澈!”
她搖頭,她不要見他,聽不到南宮澈親口說,她就還可以當有人在騙她,“南宮澈是不是遇到危險了,現在南國歸了雲韻?”
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她還是脫口而出。
齊左眼中劃過一絲傷痕,“走,跟本宮去找南宮澈!”
“不用找了,朕在這裡,若不是今夜朕睡不好,朕還從裡不知道慕容歌兒公主竟然是齊太子兩情相悅!”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張明明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臉,卻如何也想不出這樣的話會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南宮澈,你把剛剛的話在說一遍!”
他冷笑,“不是麼?”
她回頭望了齊左一眼,略帶懇求,齊左狠狠的握緊了拳頭,卻還是暫時離開了。
齊左走後,她慢慢的穩定了自己的情緒,“千里放在粥裡的藥,是你授意的?”
他看著她,一時間她不知道他在想的是什麼,她有些自嘲的笑了,她何時瞭解過他呢?
他點頭。
她的心痛一分。
“御書房的事情也是你安排的?”
☆、亂了她的心
他眸中沒有什麼特殊的情緒,有的只是一派的冰涼,“是。”
“你真的要……娶秀玲公主?”她彷彿用盡她一生力氣在說這句話。
而這次他卻沒有絲毫的停頓的道:“御書房中你不是都看到了麼?”他指的是那道聖旨。
她盯盯的看著他,良久不怒反笑,“那我可以叫你姬君念麼?”
南宮澈搖頭,“姬君念已經死了,早在鳳城的時候。”
“你終究還是不肯承認你是他?能告訴我姬君念在你的生命中扮演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麼?獵豔的另一個身份?”
他看著她,不知道是因為憐憫還是其他,竟然認真的回答了她這個問題,“藥王谷是我在慕容的勢力,後來被慕容爾發現,在慕容我的勢力自然是不及他的,所以只好放棄。”
“所以?所以說,在鳳城你救我其實只是一招金蟬脫殼?”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她自己尚且聽不清楚,自然也無法確定他能否聽道。
南宮澈沉默了半響,“是!”
她嗤笑,虧她還認為有一個人會願意為她而死,“那後來呢?為何……”為何在一次亂了她的心。
南宮澈的神色有些鬆動,後來?他也很想知道後來為何還讓她走進他的生命中,“因為有什麼比毀了一個勁敵心中女人的清白更能打到對方的呢?”
淚水肆意的留下,她才發現她竟然還有眼淚。
她兩世為人的第一個男人,原來卻是因為要打擊慕容爾才和她共譜了這麼一個愛情的神話:“哈哈……哈哈……南宮澈,很好!很好!”
她轉身離去,心中所有的疑問都不重要了,其實千言萬語最重要的就是他從未愛過。
既然姬君念是一場戲,在做一場又如何呢?
只是她如何也想不到,他們經歷了那麼多場生死,最後竟然只是一個笑話!
“站住!”背後傳來了他的聲音,她不會愚蠢的認為南宮澈是為了給她解釋說剛剛都是誤會。
他冷眼看著她,“朕要第三把琉璃鎖。”
她點頭,“守靈玉。”交換很公平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