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不醜,沒準那個什麼花真的被她折服也說不定哦。
於是慕容歌兒又開始信心滿滿了。
☆、算你識趣
吃過早善後,南宮澈就自覺的消失了,昨天的那老婆子來請慕容歌兒,一見到她就冷哼了一聲,“算你識趣!”
慕容歌兒自然不會和這樣的有所計較,倒是陪了個笑臉道:“婆婆,花王每三年都要選,為什麼今年這麼重視啊。”
那婆婆見她乖巧,在這她也有心賣弄於是道:“哼,反正也輪不到你,哎……還不是上面給了鎮長壓力,說是今年無論如何也要選出個花王來,我們花鎮隸屬朝陽,朝陽的趙大人的兒子今年要走仕途了,可是九年前的花王在南都裡早就說不上話了……”說道這裡那婆婆忍不住又白了慕容歌兒一眼,“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真是。”
慕容歌兒心中暗笑,曾經還真的以為這花鎮對美是多麼神聖的追求呢,現在看來不還不就是對上面的一種賄賂麼。
自古有送金銀財寶的,這花鎮也算是別出心裁,以一鎮之力,選出一個帶點神聖色彩的花王來,送到上面,說白了還是為那些有野心的人謀取福利。
一進鎮子的時候把花王說的多麼的神聖,地位多麼的崇高,但是在剛剛那老婆子嘴中提起那個在南都失了寵的前幾屆花王也沒有多麼尊敬嘛!
想到這裡慕容歌兒對這個花王的興趣反而淡了幾分,由於昨天的開幕式早就過去了,今天直接進到了才藝表演階段。
下面的評委好似也沒有昨天那麼多的耐心,所以才不道一個時辰就輪到慕容歌兒上場了。
眾人見她蒙著面紗,自然有萬分不屑,就連那幾個評委也是打著哈欠。
倒是那個女評委暗中打量了慕容歌兒很久,最後冷聲道:“把你的面色摘下來。”
慕容歌兒白了那人一眼,“小女子貌醜,再者今天不是比試才藝麼,一張臉能給才藝加分?”她說話的語氣分外的不屑,讓臺下的人都忍不住有些發怒。
一個評委更是直接站了起來,“你若是不摘,就取消你參賽的資格。”
慕容歌兒只覺得好笑,她沒有說話,只是轉身就往臺下走,這是鎮長及時出現,“這位姑娘可是花十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沒有回答,倒是較有興趣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鎮長。
臺下已經有人不停的議論了,說的無非是原來是花十三那個臭丫頭啊,怪不得不敢摘下面紗呢。
而後面等著才藝表演的花十二更是緊握著手掌,在她看來自然是認為慕容歌兒給她丟人了。
鎮長衝臺下的評委道:“十三姑娘的樣貌鎮裡的人都是知道不摘也無妨,特使大人,您看呢……”鎮長話鋒一轉看向那個女評委。
那女人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慕容歌兒,眉頭挑了挑,然後點了點頭。
鎮長深吸了一口氣,今年他特意選了九十九這個花鎮極為神聖的數字,自然是有其他考究的,可不能讓臺上的這個女子壞了事情。
至於慕容歌兒是不是花十三,他作為一鎮紙長,花十三自縊身亡的事情,自然是瞞不過他的。
☆、肚子裡的那點東西
眾人見事情平究下來,便等著慕容歌兒的表演了。
慕容歌兒讓人準備了一張十三米長的絹布,由四個人平撐開,左右一隻毛筆右手一隻,雙手同時開工。
用進半個時辰的時間一氣呵成的寫了一副赤壁賦。
她的才藝不多,古箏是一個,一手好的書法更是可以引以為傲的。
一首赤壁賦,蕩氣迴腸的書寫在了白色的絹布上,更重要的是一氣呵成,龐然大氣的氣勢,讓臺下的人久久不能言語。
良久還是那女人先道:“這詞是你自己所做?”
慕容歌兒心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想到這裡可是不知名的異時空,於是膽子打了起來,臉皮也厚了起來,“這個自然。”
那冷冰冰的女人,來回看了她和那赤壁賦好久,最後在眾人驚異下道:“這個女子,過了。”
眾人良久沒有回過神來,這,不會吧,奇醜無比的花十三竟然過了初賽。
要知道初賽可是隻留下九人的啊。
在這九人中選出花王和花婢,也就是說只踢出去死人而已,而這麼嚴厲的考核花十三竟然過去了。
慕容歌兒自己都有些吃驚,這個年代還真有愛才女不愛美女的人 ?'…99down'雖然那個讓她過得人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