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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蕊。

正是那個被眾人眾心捧月的白衣女子。

她一上場,微微的對眾人行了個禮,臺下的裁判不單單是那些男人就連那個唯一的女裁判都眼睛一亮。

而更為出乎人意料的是,她表演的既不是詩詞歌賦也不是舞蹈琴音,而是棋藝,更為難得是一個人的對弈。

但凡精通棋藝的人都知道贏人容易戰勝自己難,自己和自己對弈,顯現出的不僅僅是一種通達的智慧,更是一種超脫的心境。

一襲白衣,一手黑氣一手白棋,不斷的對陣,不過一刻鐘的時間,棋盤上已經顯現出五種名家的知名陣法了,她用的得當,破的得體,讓臺下的人都跟著她一步一步的懸在了那一副小小的棋盤上。

而那花蕊卻表情嫻靜,從始至終眉頭都沒有掀起一下,一臉的自得,既看不出她對下棋的喜愛,也看不出對弈時的緊張。

完全好像置身其中一般。

慕容歌兒微微點頭,這個女子不簡單!

半個時辰後,一盤棋終於以和棋落幕,但是其中的跌宕起伏卻讓很多人折服。

“花蕊,心境尚還不成熟,沒有辦法戰勝自己。”盈盈一語,軟綿綿的聲音,讓慕容歌兒都酥了,更不用說臺下的那些男人了。

花蕊是今天最後一個上臺的,但是卻也是最耀眼的,她下臺的時候經過慕容歌兒的身旁,若有似無的打量了慕容歌兒一眼,然後衝她盈盈一笑。

花蕊的目光自然有很多人看在眼中,花十二更是氣憤,這個醜八怪怎麼會受到三小姐的注視!

每屆一旦選出花王,就會伴隨著產生四個花婢,

☆、她長得不醜

她自知選不上花王,但是卻期盼因為花蕊當選而成為侍候她的花婢,這也是剛剛為何那麼多女子圍在花蕊身邊的原因。

慕容歌兒伸了個懶腰,雖然她沒有上場,但是在上面站了一天,也不是鬧著玩的。

南宮澈看著她,“明天還要去麼?”他的眼中有些許的揶揄,但是卻有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寵溺。

慕容歌兒打著哈欠,堅定的道:“去!”

說著她又對南宮澈道:“他們選這個花王有什麼用啊。”

南宮澈皺眉,慕容歌兒趕忙道:“這不是你們南國麼,你們南國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地方。”

南宮澈被她鬧得沒有辦法,然後道:“應該是為了進宮吧,南國民間傳言有一種奇花,只有貌美的女子才能使之盛開,而那女子也會被稱為花王,然後會被送進南都,選配給王孫子弟!”慕容歌兒看著南宮澈,嘴角微微抽動,“和著,這些人是給你選預備老婆呢。”

要說王孫子弟,南國還有人比南宮澈更尊貴的麼,想到這裡,慕容歌兒想著她竟然也在參選,“我原本不知道這些的……你怎麼不早和我說……我,我真的不知道。”

南宮澈見她是在是窘迫,便道,“你就算是選了也不一定能選中。”

慕容歌兒嘴巴張的大大的,“南宮澈,你給站住。”

她的話音一落,南宮澈走的更快了。

當天晚上她住進的客棧,就來了幾個人把守,慕容歌兒好笑,知道那老太婆是害怕她跑了,畢竟按照今天的進度,明天她是一定會上場的,而她也在想,她要表演什麼呢,原本對這種無聊的比賽她只是想看熱鬧,可是今天被南宮澈一激,心中還忍不住生出了幾分豪氣。

一定要弄個名詞玩玩,而且那傳說中的花,真的是看了美女才開?

還真夠邪門的了。

想了一晚上,慕容歌兒也沒有拿定主意,吃早善的時候她看著南宮澈,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喂,你說我表演什麼好呢?”畢竟這些人選出來的終極目標是為了侍候他們這些王公子弟的,她現在走個後門,也不為過。

南宮澈看著她“你那個笛子可以拿去吹。”

慕容歌兒搖頭,那個笛子催出的聲音,可是讓有武功的人暫時喪失內力,普通人根本就承受不住,這些功能也是在她修習了琉璃心法後才慢慢發掘出來的。

說道琉璃心法,慕容歌兒心中也充滿好奇,她根本不用怎麼練習,只是那套功法每天會不自覺的在她的大腦中想起,然後執行一遍。

在然後她要很費力氣一樣才能想起那些刻在牆壁上的甲骨文。

搖了搖頭,反正修煉了對她應該是隻有好處的,所以她也沒有在深究。

在看南宮澈,正一臉愜意的看著她,慕容歌兒白了他一眼,“看什麼看?”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