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去了又何用呢?等過幾日,嵐妃醒了,煙兒再去吧。御醫倒是說,嵐妃身體不好,醒的慢。朕也不希望煙兒去沾染了晦氣。”
他淡淡的阻止了煙兒想去探視水洛煙的行為。慕容修又豈能讓煙兒去了鳳鸞宮,再製造一切的意外出來呢?而被慕容修這麼一說,煙兒倒也沒多說什麼,臉上的笑意一直掛著,不曾放下。
“煙兒,朕要先行離去,這段時間,天衣教的事情,頗顯得複雜的多。恐怕朕不能多花時間陪你了。”慕容修若無其事的對著煙兒說道。
煙兒聽著慕容修說的,皺了下眉頭,道:“天衣教不是很安靜嗎?怎麼可能還會有所動靜?皇上是不是聽錯情報了?何況,當年在江南,臣妾不是已經指引皇上找到了天衣教的主事之一,元氣大傷,這麼快的速度,怎麼可能再度興起呢?”
煙兒那臉上,顯得有些憂國憂民。慕容修的眸光之中卻快速的閃過一絲精光。他什麼都不曾說過,煙兒竟然能如實而準確的說出天衣教現在的情況。用天衣教也只是一個藉口和說辭,想來試探下煙兒的虛實,結果,卻是這般的樣子!
難道煙兒和天衣教真的有何關聯?若是有關聯,那麼,費盡心思混進宮中,也有了理由可尋。但是,煙兒在天衣教中扮演的是什麼樣的身份?若非地位極高的人,又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細節的東西呢?
“皇上?”煙兒疑惑的叫了聲慕容修。
慕容修這才應道:“被煙兒這麼一說,倒是要去追查下。”
煙兒有些奇怪的看著慕容修,但倒也沒再多說什麼。
慕容修笑了笑,道:“那朕就先行離去。處理完事情再來陪煙兒?恩?”這話裡聽起來有幾分的詢問之意,但是那語態卻不容煙兒的任何拒絕之詞。
“恭送皇上。”煙兒也沒阻攔慕容修,福了福身,說道。
慕容修點點頭,就帶著小七離開了未央宮。一直到慕容修的身影消失不見,煙兒才斂下眉眼,一臉的沉思。慕容修這話裡的意思,是否是在試探,是否又知道了些什麼?還是自己多心了?而今日慕容修來後說的這些,倒是讓煙兒心中對水洛煙身份的猜測,又變得漂移起來。
似乎先前那般肯定嵐妃就是水洛煙的想法此刻也發生了鬆動。但是,煙兒眸光之中的狠厲卻不曾的消失。對於煙兒而言,寧可錯殺,也不願放過一人。雖這深宮之中少了肖若輕,是有些不便,但是,那又如何……
煙兒的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意,她要做的事情也早就已經種下種子,又何來害怕這些呢?至於慕容修,難道就一定逃得過嗎?天算地算,他就一定能做到次次無妨嗎?
看著宮外這片旖旎風光,煙兒放了唯有自己才知道的訊號燈,沒一會,一直信鴿就朝著煙兒的方向飛了過來,煙兒快速的在小紙條上寫上了一些特殊的符號,而後藏在信鴿的身上,順了順信鴿的羽毛,信鴿就快速的飛離了未央宮。
一切,是該收尾了,遊戲拖長了,就顯得沒意思了。
——媚骨歡:嫡女毒後—— ——
三日後,御龍殿
“皇上,柳夫人來了!”小七在慕容修的耳邊說道。
慕容修道:“傳。”
沒一會,柳名伶就出現在慕容修的視線之中,福了福身,才相對慕容修請安,就已經被慕容修扶了起身。
“皇上今日找民婦進宮是為何?”柳名伶疑惑的問著慕容修。
慕容修看了眼柳名伶道:“夫人可知,未央宮的煙兒是假的?”
柳名伶的眼裡閃過一絲的驚愕,但是卻沒多說什麼。慕容修把這段時間前後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柳名伶。柳名伶臉色的驚愕越發的明顯起來。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慕容修,半天說不上一句話。
許久,柳名伶才道:“是師祖的手札出問題?不可能,上面確實是師祖的字跡啊!”
“字跡可以模仿,也許是有人刻意留下,而天機道人根本就不曾留下這樣的手札呢?”慕容修隨口做了一個假設。
卻沒想到,這樣的假設竟然真的讓柳名伶皺起了眉頭,一臉的沉思,許久後,才說道:“在道觀之中,真的有這樣的人。是師祖留著的,從小沿襲自己的筆跡,有時候,就是師祖說,他記錄。但是,此人是師祖極為信任之人,師祖仙逝後,他也替師祖接管了道觀,不可能會出賣或者背叛師祖!”
柳名伶把這些都如實的告訴了慕容修。慕容修聽到自己隨口這麼一說的猜測竟然真有這樣的人時,不免的也微斂下眉眼,半天沒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