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開心了。”
慕容修道:“煙兒果然是個識大體的人。”說著,他看了眼煙兒,頗有深意,又說道:“今日煙兒也去了掖庭宮?”
被慕容修這麼一說,煙兒怔了下,面色閃過一絲驚慌,在不斷揣測著慕容修今日來此的意思是為何?那一銀針,雖然是煙兒手中出去的,但是那些人,就算是在場的禁衛軍也絕對不可能發現是自己所為。就算發現銀針又如何?無憑無據的又能說些什麼?
很快,煙兒恢復了冷靜,就這麼看著慕容修,道:“臣妾去了。去看看。只是臣妾不明,為何這言妃會受到這般的處罰?因為嵐妃的原因嗎?嵐妃現在情況如何?”
煙兒佯裝關心的問著和肖若輕有關係的一切,順便在刺探著嵐妃的情況。而慕容修看著煙兒,似乎也想從她的眼中看出些什麼情緒。但是煙兒卻隱藏的極好,臉上平靜無波,彷彿那就只是一件和她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顯得無所謂的多。
許久,慕容修才開口道:“言妃對嵐妃下毒,險些害了嵐妃喪命。而言妃這些年在後宮,這些陰險的事情也沒少做。朕以前只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但是,現在煙兒回來了,朕又豈能留這樣的人在威脅煙兒呢?”
慕容修的話裡,顯得深情款款,很快又繼續說了下去,道:“正好,嵐妃的這個事情,就當一個引子,順手就讓朕除去言妃,免得有朝一日,朕的煙兒也會遇見這樣的事情。朕可捨不得。朕要消除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險。煙兒可明白?朕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煙兒,無論是誰,都不可能。”
這些話,一字一句的對著煙兒說著,那話語之間的深情,險些醉了人。但唯有慕容修自己知道,這話語裡面,帶的更多的是警告。他話語裡的煙兒,和眼前站著的人,自然不會是一人。只是眼前的煙兒,被慕容修深情的話語所迷惑,信了他所言,臉色自然帶著滿足的笑意。
而慕容修見狀,那眉眼之間微斂下的情緒,卻顯得意味深長的多。那一閃而過的殺機,煙兒卻無從感知的到。
很快,慕容修順著之前的話題,繼續說了下去,道:“煙兒,這言妃,朕順著這個事情,處理了。言妃在這後宮之中,也算是極為有影響力的人。而剩下的幾個嬪妃,朕是想借著這個事情,再送出宮,你覺得可好?”
“皇上可捨得?”煙兒有些嬌羞的問著慕容修。
慕容修道:“為何捨不得?朕有煙兒就足夠了。”這話,也顯得一語雙關。
煙兒又道:“這樣一來,不會引起反彈嗎?”
慕容修道:“何來反彈。朕要做的事情,誰能有意見?何況之前已經清理了後宮大部分的嬪妃,這些人,難道不知道將來會有這麼一天嗎?她們離去,朕沒有給她們新的身份,新的生活嗎?所以,又何來意見?再者說,為人爹孃的,是希望女兒在宮中老死不得寵幸呢?還是希望活著離開,一家團聚呢?”
慕容修說的言之鑿鑿,就這麼看著煙兒,似乎在徵詢著煙兒的意見。
只見煙兒笑了笑,道:“臣妾都聽皇上的。但臣妾有一事不明,想問皇上,嵐妃,將來皇上要如何處置呢?還是嵐妃就這麼留在宮中?”
說著,煙兒頓了頓,又道:“嵐妃和御風及玲瓏的關係親密,恐怕嵐妃要有一日離去,他們會受不了的吧。所以,臣妾就好奇,皇上將來要如何處置嵐妃呢?”
慕容修頗有深意的看著煙兒道:“嵐妃自然也不可能留在宮中。時間到了嵐妃就會離去。給御風和玲瓏一些緩衝的機會。朕說過,朕的後宮只會有煙兒一人,帝后,也只會是煙兒一人的!”
慕容修半真半假的對著眼前的煙兒說道。在慕容修看來,嵐妃當然會離去。因為水洛煙之會是帝后。自然的,也要給御風和玲瓏一些緩衝的機會,要讓兩人知道,那個極為喜歡自己,愛護自己的水洛煙才是他們的親生孃親。但是慕容修也不認為,以兩個小傢伙的精明,會看不出這個事實。而剩下的話,是慕容修的承諾,但這承諾是對水洛煙而言,而非對眼前的煙兒而言。
只是,慕容修這話,倒是極大程度上的愉悅了煙兒,讓煙兒笑的有些燦爛。慕容修淡笑不語的站在一旁。他知道,今日來未央宮的目的已經達成,至少要消除煙兒心中的懷疑,處置肖若輕並不是因為水洛煙而為,而是為了她斬盡殺絕,這樣合情合理的藉口,就不會讓眼前的人把懷疑的種子投到水洛煙的身上。
突然,煙兒開口道:“皇上,臣妾想去看看嵐妃,可好?”
慕容修停了下,道:“暫時不適宜,嵐妃還在昏迷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