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反駁。
“不用擔心,去的是我的魂,我的肉身只會長眠,不會死的。”落落眼神堅定,是的,那‘就五之尊’的話是可信的,“只是,這些日子我就要一直流在花府了,你是知道的吧,我不能見光。”
“也好,這本就是你的家。我也去找找看,有什麼方法可以讓你回魂。”花言之的語氣裡充滿了關切,他關心的也並不只是宮中的那個。
七日已過,落落的魂已經在花府藏了七日,花言之仍舊沒有找到任何可行之發來救落落,事情依舊一愁莫展。
這天夜裡,落落沒有聽花父的話,獨自出了書房,再次漂浮在了花父的上空。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十二年過去了,這裡也已經物事人非。一處光亮吸引了落落,降身而落,已是清日軒,今宵,這裡居然沒有一個下人,只有唐婉獨自一人,燒著紙錢。
只見她邊拜邊燒紙錢,錢已燒盡,她才跪著雙手合十,對著圓月道:“夫君,你在那邊好好的過,不用愁沒錢花,我們的孩子已經成人,新仇舊恨,我都會為你完成的。”
落落俯看著著一切,猶如晴天霹靂般,喘不過氣了,她說的夫君,還有孩子?一瞬間,她又感覺到一種可怕的力量正在影響她,一如當初剛到花府時,經過挽月樓的恐懼,油然而生。她緊緊抓住了胸口,居然會喘不過氣,為什麼?自己不是已經變作鬼魂了嗎?直直地墜了下來,落落就像是折斷了翅膀的鳥兒掉了下去。
清日軒,偌大而空曠的前庭似乎出現了一道長長寬寬的符,落落就掉在其中,一縷孤魂,一覽無餘。相信如果有旁人在場,都會被唐婉詭秘的降術所懼。疼痛難忍,落落全身如同火燒一般,千里之外的四月天,人在床上的落落也開始有了同樣的反應,發出輕微的呻吟,可見的面板已經出現紅色如疹子一般的東西,惹得除了上朝已經守侯七天的莫秦仁害怕地失了王者風度,高喊著傳太醫。
這一邊,不知從清日軒何處,花挺之突然跳了出來,看著唐婉問道:“母親,你在幹什麼?”
“挺兒,我的好孩子,我在為你爹報仇呢!”唐婉像是看清了來人,說話去卻不知是清醒還是痴狂,“看,還差她一個,她是花言之最愛之人的女兒,我要讓他永遠痛苦,我要報仇!…”
看著這樣的母親,花挺之意識到躺在地上的是落落,連忙抓住了唐婉的手,大叫道:“母親,住手!”
此刻的唐婉哪裡還聽的進去,已經成狂:“不,我要報仇!…”
在花挺之與唐婉糾纏的時候,只聽到一聲“住手!”不知道突然從哪裡飛出一道白光,打斷了唐婉施法,落落也於頃刻間消失在這對母子的面前,前庭裡的那道長符也化做了一團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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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只覺得突然之間,全身又不再疼痛,雙手也被人扶著,而且攙扶著自己手臂的力道也不溫柔。睜開眼來,她想要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自己此刻正浮於夜空中,左右是‘黑白’兩大護法,黑衣的是一個挽著長髮用一隻黑簪子固定的漂亮男人,他身上黑色更是讓他分外耀眼,是一個傾城美男子。看的入了神,落落竟想去摸一下了,只是手依舊動不了。
那黑衣男子似乎察覺到什麼,問道:“姑娘,你想幹什麼?”聲音很溫柔,像是要將落落融化,簡直就是柔情似水。
聽到這樣溫柔的詢問,落落還沒做出反應,她的另一隻手卻已經做出了反應,不,確切地說是抓著她另一隻手的人做出了反應,扶著她手臂的那隻手力道又加重了不少。吱——,疼的落落轉過頭去看另一邊,呃!這不看還好,看了就更加害怕了,那是一張什麼樣的臉呢?不是用醜就可以形容的,是讓人畏懼(炫)(書)(網)的恐怖,她一身素白的長裙,妙曼的身材,惟獨一副猙獰的面孔會將旁人的所有幻想打破。那是一張怎樣的面龐呢?就像是曾經有過無數毒物爬過面龐的痕跡,慘不忍睹。害怕,落落想摔開她的手,可是分毫也不能動彈。
見到落落的這個樣子,白衣女子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只是嘲弄地看向落落身後的男子,緩緩地開了口:“怎麼,見到漂亮姑娘就成這副德性了?”那語氣裡有責備,有怨氣,但更多的是像醋一樣的酸味。
落落聽到她的話,轉而看向黑衣帥哥,他已經鬆開了落落的手臂,走到白衣女子的面前,十分寵溺地捧這她的臉,更是溫柔地說:“箐兒,你又胡思亂想了,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最美的!”
“真的?”雖然那是一張恐怖的臉,但此刻落落也看出了白衣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