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矚”?
而自己,就是一個無道昏君?
彷彿不是小憐,而是自己被孤立的感覺。這皇宮裡,最親近的人,除了芳菲,便是兒子,可是,一個已經不再理睬自己,一個,又是這樣的態度。
這算什麼?
他越想越怒,重重地一拍案几,怒不可遏。
一名宮人躬身進來:“陛下,張婕妤和小憐姑娘準備了酒席和歌舞……”
“出去出去,不要進來煩我。出去,朕哪裡也不想去。”
……
琉璃殿。
歌舞的聲音一天天小下去。隨著馮昭儀的流產,皇宮裡氣氛變得非常詭異,張婕妤當然是懂得顏色的,一看不對勁,趕緊讓小憐收斂了一些,就連排練歌舞也選擇在了最裡面的房間,儘量不讓聲音傳出去。
這一日,小憐連歌舞也不想練了,神情懨懨的,十分沮喪:“娘娘,陛下都這麼久不來琉璃殿了,我們再練歌舞有什麼用?”
“妹妹可別說孩子氣的話……”張婕妤嘆道,“陛下最喜歡的便是你的歌舞,若是失去了這個,就失去了吸引陛下的法寶,你萬萬不可放鬆。”
“唉,真沒想到,陛下竟然真的會不來……”
依照陛下昔日對小憐的迷戀和恩寵,能二十幾天不露面,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而且,他也能忍住二十幾天都不OOXX,這就更不可思議了。就連張婕妤也不得不恨恨道:“我真沒想到,陛下寵愛那個小肥球到了這個地步,她自己撒潑流產,陛下不但不責備她,還對她千依百順,唉……真是沒想到……那個死肥球,到底有什麼狐媚手段?”
小憐更是慌亂:“姐姐,這可如何是好?陛下會不會遷怒到我們身上?”
誰能笑到最後2
小憐更是慌亂:“姐姐,這可如何是好?陛下會不會遷怒到我們身上?”
“關我們何事?是她自己撒潑難產。跟我們毫無關係。”
“姐姐,你說陛下會不會再也不來了?”
“不來?怎會!你放心,陛下很快就會來的。”
“為什麼?姐姐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因為我知道陛下的脾氣。”
“陛下怎麼啦?”
“你沒聽宮女們的小道訊息?那個死肥球整天昏睡不醒,從不跟陛下說一句話。她這是做什麼?在賭氣呢!在利用孩子的死,侍寵生嬌,利用陛下的愧疚心理,想要獨佔陛下的寵愛……”
小憐憂心忡忡:“既然如此,陛下就更不會來了。”
“不,這一點你就不知道了!男人最沒有耐心了,更何況,陛下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天子。宮裡有的是女人,耐心一旦用光,又何苦一再在一個冰山女人面前吃癟?這個死肥球,從來都不知道好歹,總有一天,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姐姐,陛下對她真的不一樣啊……”
“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妹妹,這宮裡的女人,得過陛下恩寵的也不在少數。就像左淑妃,剛來時,也是榮耀一時。深宮裡,比的不是一時的恩寵榮耀,而是忍耐的功夫……”
“怎講?”
“要能忍耐。一時的恩寵算不得恩寵,只有長久的忍耐,笑到最後的人才是真正的恩寵。這宮裡,我真正佩服的人是林賢妃。若不是三王子連累了她,只怕,她這一輩子是最能笑到最後的人。”
“那馮昭儀?”
張婕妤不屑一顧:“馮昭儀?她不過是仗著年輕,陛下圖個新鮮。妹妹,你千萬要沉著,而且,決不能在陛下面前表現如任何的醋妒。這樣,陛下才會真正喜歡你。陛下雄才大略,是不會為一個女人束縛手腳的……”
“那,我們要不要去探望馮昭儀?”
誰能笑到最後3
“那,我們要不要去探望馮昭儀?”
“先別去,看其他妃嬪的動向再說。去早了,有諂媚的傾向,搞不好,那個死肥球說我們幸災樂禍,正好拿我們出氣;去晚了,又怕人家懷疑我跟那個死肥球的過節,故意不去看她。所以,我們不妨再觀望觀望。反正目前誰都不許去立政殿,我們也先不用獻什麼殷勤……也許,過一些日子,就根本不用向她獻殷勤了……”
“為什麼?”
“依照她那個脾氣,估計陛下的忍耐也快到頭了,冷宮,就距離她不遠了。現在,她還抬著架子不讓人去探望,以後,她跪著哭求也不會有人去看她一眼。宮裡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
小憐又驚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