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我還是要提醒你,陛下現在寵愛你,是因為你新鮮可人,咱們女子,以色侍人,色衰則愛弛,所以,你得勤練歌舞,梳妝打扮,一樣也不能落下……”
小憐對芳菲的妒忌,有時比張婕妤還甚,就因為馮昭儀在,自己甚至很長時間都得不到應有的名份。尤其是當初那個屈辱的賞賜——紅霞帔!全是拜那個馮昭儀所賜。
她在一天,自己休想有一天能出頭!
就連她走了,也能成為別人譏諷自己的藉口。
張婕妤這是在暗示自己呢,別看有今日的榮華富貴,如果不是馮昭儀早走,你就什麼都不是。
兩人之間,雖然親如姐妹,可是,地位逆轉之間那種小小的尷尬,爭奪,微妙的心理,誰都明白,卻誰都不願意挑明。
昔日奴婢,一躍居上;
昔日主子,反而沉淪。
就算是一種雙贏的結果,但一個人贏過頭了,其他人當然也不會舒服。
“姐姐說的是,小憐一定不會放鬆。”
……
說話間,但聽得外面乒乒乓乓的聲音響個不停,顯然是陛下發瘋,這昭陽殿又遭了殃。昭陽殿才裝修好,東西都是精挑細選的。
小憐哪裡捨得如此被破壞?
急急忙忙地:“姐姐,我去勸勸陛下……”
以色侍人2
“小憐,先不要出去。”
“不行,那些東西都是我最喜歡的,剛剛才換好的,如果破壞了,豈不破壞我的心血?是我親手設計的呢……陛下為了那個死肥球……唉……真是的……不行,不能再破壞下去了……”
張婕妤本是要拉住她的手的,可是,卻又鬆開了,眼睜睜地看她走出去,嘴角露出一絲不經意的笑容,然後很快就消失了。
小憐嫋娜走出去,羅迦正在瘋狂地破壞中,她如昔日一般,鶯聲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滾,都給我滾……”
“陛下……”她依偎在他懷裡,這是百試不爽的殺手鐧,“這些東西,都是我心愛的,你不能再砸了,再砸就是不疼小憐啦……陛下,你不疼小憐啦……”
“哈哈哈,小憐……小憐……美人兒……朕的美人兒……”羅迦狠狠摟住她,一口就咬了下去,“小憐好啊,還是小憐啊……那個小肥豬仔,以為朕會稀罕她?滾吧滾吧,死在外面也樂得乾淨,朕眼不見心不煩……她以為她算個什麼?她什麼都算不上,連你小憐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他彷彿如一個吸血鬼一般。
“陛下,陛下……你放開我……”
“放開……哈哈,朕放開你……放開你……”、
腦子裡的東西全部變為了酒精,火辣辣的,頭暈眼花。
他一把提起小憐,幾乎是在用她的身軀橫掃案几上的雜物。
噼裡啪啦掉了一地。
身子恪在冰冷的案几上,他的大手掐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往下。
這一次,小憐是真正感覺到了恐懼:“陛下……不要……”
以色侍人3
四周一片凌亂,宮女太監們早已見慣不驚,唯有張婕妤,心驚膽顫之於,又徹底放鬆——陛下彷彿變了一個人!
正在變成她希望看到的摸樣。
這樣,才是皇帝的範兒。
她悄悄靠在柱子上,她可不敢出去面對這樣可怕的場景;那是小憐的專長。
但是,那可怕的場景結束得太快,甚至根本不知道有沒有成功,小憐的身子已經如紙鳶一般飛了起來,羅迦雙眼血紅,如一個惡魔一般:“滾……滾……”
“陛下……不要……”
羅迦已經陷入半癲狂的狀態,一把抓住她,當一個花瓶一般,狠狠地就推出去。
小憐身子嬌弱,幾曾經得起這樣的推搡?一下就倒了下去。她身下就是一堆砸碎的花瓶,身子歪斜下去,劃破手心,滿手的血跡,疼得尖叫起來。
可是,這尖叫並未阻止羅迦的瘋狂,他聽而不聞,轉身就衝了出去。
“陛下,陛下……”
“娘娘……”
宮女們一擁而上,攙扶小憐。
她滿手是血,痛哭流涕。甚至背上的傷痕,像被擺上過屠宰架子上的豬一般,疼痛難忍,彷彿一碰,腰肢就要斷掉。
張婕妤這時才慢慢地出來。
心底冷冷的笑,男人永遠都是這樣,到手的,就是卑賤的,得不到的,卻是珍貴的。小憐這不是要試